是旗鼓相当的才般配。
问者无心,听者有意,薛静鸢刚刚才控制好的情绪瞬间低落了下去,她摩挲了下自己左手的婚戒,抿了抿唇陷入短暂的沉默。
粗线条的佩妮没有注意到空气中的尴尬,仍旧大喇喇地问:“如果鸢姐您也会做蛋糕,不如我们俩过吧,在卿不来的日子里天天秀给Dawn看。”
察觉到薛静鸢的情绪,宋卿求助地望了眼江宜。
二人的视线对上,江宜抿唇冲宋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对于薛静鸢的过去,江宜了解的并不比宋卿她们多,在回来前江宜只调查过薛静鸢在学术界的研究,以及她十年如一日的执着去启动的研究病症。
至于感情
左手上佩戴着的婚戒,从未出现过的另一枚戒指,车挂上被摩挲到模糊的照片,一遍一遍单曲循环的黄昏晓。
薛静鸢的故事很有可能的一段不太好的回忆。
江宜并不喜欢揭别人的伤口,刚准备出来解围时,薛静鸢却开口了。
“抱歉哦佩妮,你是很好的女孩,只是。”薛静鸢举起自己的左手,婚戒在灯下泛着光:“我家那位是醋包,如果叫她知道的话,她肯定会生气的。”
一生气,就彻底不会再来梦里看我了。
虽然过去的十几年里,方晴好入梦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个小气鬼似乎真的还在赌气,所以故意不来梦里看自己。
见人亮出了婚戒,佩妮也非常配合地叹了声:“看样子我只能和小蛋糕过一辈子了!”叹完又张大嘴巴,啊呜一口咬下铜锣烧。
这是薛静鸢第二次主动在人面前提及那个人了,江宜有些意外,原本并不浓烈的好奇心在此刻冒出一点尖。
“鸢姐的戒指也是BH的款式吧?”宋卿见人亮出戒指,试图找话题将氛围弄得愉快些:“不知道鸢姐在BH店里的照片墙上留的是什么时期的照片?”
照片?
沉睡在记忆深处的螺丝钉有些松动,薛静鸢有些恍惚。
这么些年她一边放任自己沉浸在悲伤中,却又一边亲手斩断着和过去的羁绊。
手里的戒环还是当年二人恋爱时去做的,一晃至今,都快过去二十年了。
在BH做过戒指的人都会留下一张照片钉在店内那面名为时空墙的空白墙壁上。
当年薛静鸢正大一,也是像现在这样的三月樱花季,她和方晴好在江大的樱花园里留下合影,在做戒指时将照片留在了时空墙上。
这么多年,薛静鸢既刻舟求剑又掩耳盗铃,不肯从过去中走出来,又不肯踏足一步有关回忆的地方故地重游。
旧照片在脑海里清晰,薛静鸢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照片?”江宜有些懵,她朝着宋卿走去,在人身侧坐下。
宋卿顺势牵起她的手,两双手交叠,婚戒碰到一处,耐心地解释:“就是制作我们婚戒的地方,她们需要提供一张照片最好是最近拍的,我们两个的还没有给呢。”
自从结婚后到现在,宋卿和江宜的生活实在是经历了太多的变数。
宋卿许诺老板会在婚后送去合照,可是一直拖延到今天都没有去。
“哇,感觉好有意义,我们这个周末去怎么样?”江宜牵着宋卿的指尖,细细地摸索着宋卿的那枚戒环。
一想到这个戒指是宋卿亲手制作的,江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