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所谓初心不变。
但是转头一看到系统推演出的那谷,她再次瞬间地铁老人手机脸了。无论怎么样就是会感觉……
糟透了啊!!会不会是那家伙模因污染了系统?吓,这个就是阴谋论了。不过,这种阴谋推测也不是没有依据。
明面上的那群狂热者都是被蒙蔽眼睛的可怜者,月系魔法毕竟是对精神层面的攻击和修改;如果是他,确实是能够维持如此大范围的魔法运转在他们的脑海中,即便是死后也能让他们为他如痴如醉;但是也有不少人是毫无任何被植入痕迹却也表现出如此状态的人……不会是他们身边还有影响源吧?真是恶心,那货看来是软硬皆施。
这是只针对普通人的吗?不太对,好像不止,但是普通人是受害和加害最严重的,他还有那群追随者……看来揭开根源的关键就是找到那些助纣为虐的月系魔法使用者们,特征是全部戴着黑色兜帽,把自己包裹得跟黑夜一般,得找到他们,然后……
正当他兜帽低垂,沉浸于思考之际,一股魔法冲击突然袭向他的身躯。紧随其后的,是数道威力强劲的攻击——尽管他并未踏入任何领地范围,但却遭受了足以对他人造成致命伤害的攻击,虽然这种痛感对他而言早已习以为常……不对。他感到腹部一阵凉意悄然蔓延。原本打算激活防御魔法,但腹部剧烈的疼痛瞬间达到顶峰,使他无法如愿:除了原有的胃部剧痛外,肝脏也传来痛感,显然有道魔法直接穿透并伤及那里。位于现实中的意识逐渐模糊,他还没做什么,只是放出了维纳便陷入昏迷之中,甚至连想让它带自己离开的意思都没来得及传达。
吃饭是没有感觉到,那早就失去了原有的滋味与意义,是一种空洞且麻木的、该被抑制的例行公事,是不可控的,想找回自我比死了还难受。自从恢复了所有的记忆,那些一度被封印的往事和做法如潮水般涌来,他确实是有说这话的资本了。施虐者里时有时无的模糊白色终于模模糊糊说出了要将贵族全部送上断头台的话,其他的吊死,不然不放人。
“害你的难道不是贵族们吗!这一切的根源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吗!你不是就是这样想的吗!!为什么你还如此犹豫!你也是他们吗!啊?!!”混着蓝色模糊的身影以及其他什么地方不断传来的尖叫声,阿卡艾菲托斯的大刀一剁,一截手指掉了下来。意识中的痛感觉神经还没有迟钝和麻木,每一寸感知都敏锐地捕捉着锥心之痛,神经衰弱的他口中断断续续地挤出低沉的嘶哑的声音,刺耳且破碎到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无法凝聚成型,更不必提进行有效的理解和沟通了。
几乎所有兰斯家族的成员见到的最后光景就是那张癫狂笑着的脸,以及一双彻底丧失理性与情感、仅剩对食物无尽渴望的赤红虹膜。那对黑色四芒星的瞳孔似乎还会闪出十字黑光。等到瞳孔中的视野再度清晰之际,从那满溢而出的血水泊之中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形的嘴边沾着生肉的残渣和油花花的脂肪碎屑。顺着手臂向下看,它们从剑突处撕开了一个小孩的腹部,末端还留在里面拽着内脏,就差全部掏出塞嘴中了。
错愕感、懊悔感、厌恶感、羞耻感、罪恶感,无数的负面情绪涌上心头。虽然不是初次见血,但至少那都是处在自我认知尚未完全丧失时。小孩瞪着双眼,嘴巴大张,死不瞑目。颜色变深的史莱姆浸过血水来到他身边,一口将它们吞了下去,顺带还用粘液洗了一下自己的手。
“维纳!……唔……!呃……”
差点又是两眼一黑,他努力保持自己意识的存在,细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额上冷汗直冒。洗不干净的,覆水难收,他不敢回头,即便他们是刚刚是由他亲自下手化为的白骨,以及撞霉运见到他的普通目击者——后者的死相比前者体面不少,可本质上都是尸体,还是连自己的魔法都已经无法治愈了的。要离开这里必须直面它们,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这个房屋的构造已经被这具身体熟悉了,只有这一个出口。
他合上小孩的眼,什么话都没说。没有说“愿你安息”这四个字的资格,假惺惺。那群人会派人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