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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痒意。

另一只手轻拂开碎发,描摹勾勒许诗晚的眉眼轮廓,试图消散她的紧张。

许诗晚很喜欢接吻,喜欢宋韵成周身清冽的初雪气息扑面而来的感觉,喜欢两人的唇舌交缠纠葛,密不可分,好似融入骨血。

她一直渴望也渴慕这样。

是她年少时的喜欢,也是她长久的期盼。

两人的长发垂落交叠,许是被吻的脱了力,许诗晚解开扣子的动作很笨拙,衬衫已经被捏地皱了起来,却一直卡在缝隙,越弄越乱。

许诗晚脸颊滚烫,心也烫的厉害,越是紧张却越做不好事情,周身初雪气息萦绕,她红着脸,小声道:

“我……解不开。”

宋韵成低垂着眼睨她,没有了金丝边眼镜,那双眼眸好似少了几丝攻击性,薄薄的眼皮压下来,眼尾透着点情·绪的红晕,就连眼尾那颗浅痣都柔和了几个度。

许诗晚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眼眸懵懂又无措,眼尾带着不自觉的娇媚,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她的锁骨处沾染的痕迹好似暴雪时分的艳丽红梅,莹润可爱的肩头白皙细腻,连绵的雪白起伏下,也泛着粉意,隐约有淡淡的痕迹。

两人的唇角都沾染出几丝潋滟水渍,宋韵成根本看不了这样的许诗晚。

这么脆弱美好,

又让人心动。

“韵韵。”

许诗晚臊的厉害,纤浓的长睫抖动两下,又再度开口。

宋韵成很短的笑了下,堵又倾身向前,吻落在她的眼皮,鼻尖浅痣和唇角,带着她的手,解开了一颗又一颗。

清冽的冰雪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室内一片火热,吻啄声不绝于耳,口腔内部被扫荡一通,唇瓣被人吮吸舔舐,许诗晚感觉有一股酥麻电流直窜上她的心头。

吻复又落在她的脖颈处,一下又一下,顺着脖颈、锁骨向下,落在绵延之上,在一片冰天雪地的白皙中晕染出点滴红润。

许诗晚正小口喘着气,视线蒙上一层雾气,她的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快,好似快要超载负荷般难耐。她没想到宋韵成的吻这么温柔又让人难耐。

敛着眼眸,面前之身长发垂落在一侧,因为低头的动作,露出纤细柔和的脖颈,隐约能看清薄薄的肌层,漂亮又禁忌。她的目光扫过宋韵成的周身,脸不自觉泛红,却在看清撑在身侧的手臂时,呼吸滞了一瞬,眼尾也隐约有泪意。

宋韵成的手臂纤细白皙,落在她身侧,泛着冷白调。但小臂处却有明显的一道痕迹,像是干净画卷上的一抹粗劣痕迹,一点都不搭,还不容忽视。

是那道伤疤。

在停车场下,她为她挡李梓的刀时,受的伤。

虽然后来她每次都为她涂药,还买了很多祛疤膏,但这么看,还是很明显。

许诗晚松开抓着床单的手,不自觉地碰了碰那处伤口。

“疼吗?”

她问。

不知道今晚怎么回事。

也许是两人才恋爱的一次不算吵架的吵架,也许是最近各种事情堆积,也许是她天生敏感。

看着这道伤口,心就像被豁开一个大口子,有冷风灌进来,许诗晚不禁鼻头一酸。

顺着许诗晚的目光,宋韵成也将眼神移到手侧。那道疤痕已经淡化了不少,但还是能看见些痕迹。

许诗晚就这么看着她,属于两人的回忆不断交替闪现,最后都重叠成宋韵成那张漂亮又清冷的脸。

窗外雨声淅沥,许诗晚偏过头,说的话也前言不搭后语,

“你等了我很久吧。”

但宋韵成却在第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在说今晚。

“怎么又哭了。”

宋韵成俯身亲了亲许诗晚的眼角,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晚晚,我不是很浪漫的人,有时候我的思维方式也比较直白单一,也不善于表达。所以我总担心你不知道我的心意。”

“我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