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众人也不敢拦。

不知多久。

背上的柳青青强撑着：“我死了……你也回不来你的身体。”

她叹了口气：“回不来就回不来，先撑一会儿，看能不能救你。”

“为……什么。”

“你也有活下来的权力，我伤了你，但我不想杀你。”

柳青青自嘲的想，不想杀我，那还直往心脏刺去？

开始是，恢复记忆那瞬间想起也只是因为和临雨安的约定。

“但我也的确……要死了。”

“你放我下来可以吗？我不想活了，我们聊会儿。”

她充耳不闻，只是默默走着。

“你知道吗？师尊他为什么收我为徒，就是为了你腾地方……”

“那你觉得一个异世人，在这里会怎样？”

柳青青不明白，问为什么。明明他们都对你很好，

她默了一会儿。

“是啊，师尊教我知识，棠棠与我相伴，很好，好到我希望一辈子，”

“但，如果没有这些事，要选一个幸运儿……亦或说是倒霉蛋，一个人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切的一切都没见过，接触没有接触过的事物，我原本觉得好玩，因为我就认为是假的，好玩的，最后目的显现，作用就来了。说起，我还要谢谢你，因为原本说的是我来受痛的。”

早不知道不为了着什么恢复记忆答应临雨安了。

真的想死了。

只有死了，什么都没了。

“是吗？我还给你受了吗。”

……

柳青青怀里抱着自己，原本属于自己的血肉一点点凉下去，她心里生出一种没意思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受不了了。

眼睛控制不住的溢出泪水。

临雨安出现：“你的情况不对。”

柳青青一把推开他。

她在想，要是没有他，自己应该过忙碌普通的一生，不是在这里，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

柳青青：“你要的我都完成了，等我彻底想到我要什么了后，就一别两宽。”

若是旁边有人，她敢笑着说，死了就死了，活不下去了我也死。

没有人。

长天一色，黄沙满天，周围只有几颗孤零零的树陪着自己。

真的没意思了啊。

她看着柳稍。

食指碰了碰剑尖，血珠滑出，挺锋利的，挽起衣袖，在小臂划了一下，鲜红流出一条丝带，诶，有点好玩，她好像刚开蒙拿到玩具的小孩子般，小孩拿着玩具就是啃咬，她将自己的手臂和剑当玩具，好奇里面能继续流出些什么……要是，放脖子上呢？

她做了。

耳边只有翁鸣声，风声也似乎在催促自己。

“你他妈给我把剑放下！”

啪的一声，剑被人打飞，脸颊也火辣辣的。

柳青青头被打歪，耳鸣阵阵。

好像这下给她打清醒了，看着自己的手，流血的地方慢慢停了，只有干掉的血渍，用手去按，已经停了。

再抬头看看四周。抬眼看到的是满眼泪痕的宋染棠。

两人僵持良久。

柳青青忽然尖叫。

啊，我杀人了。

杀了一个坏人，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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