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跳,那柔软的手时不时地碰到他的腰部,绳子却越收越紧,仿佛要勒进肌肉里。
他艰难地提醒道:“用刀,用刀割。”
“何处有刀呀?”萧清艾慌乱地问道。
“我怀里有匕首。”
萧清艾看着范涌涨红的脸,以后他已经被绳索勒得要窒息,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忌讳,直接伸手从他怀中摸出匕首,去割绳子。
她急急忙忙地,绳子是割断了,由于匕首太锋利,范涌的手腕也被割伤了一条口子,好在伤口不深,只有浅浅的一条血线,但还是将萧清艾吓了一跳,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捧着范涌那只受伤的手腕,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滚烫的泪水打在范涌的手背上,“是不是很疼,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说着便从怀中抽出一条丝帕,缠上了那处伤口,绕了两圈,打了个秀气的结扣。
范涌怔怔然看了她半晌,最后僵硬地安慰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这时春梨已经捡起地上的匕首,走过去将护卫的绳索一并给解开了。
萧清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起身走到房中的桌子前,打开食盒,一样一样往外拿菜,努力笑道:“大公子快点过来趁热吃吧,这个时节,饭菜凉得快,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范涌走过去,坐在桌前,冷哼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会是下了药,想药死我吧?”
“大公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萧清艾委屈道。
她在范涌的注视下,从食盒中又取出一副碗筷,“我先试吃一遍,自证清白。”
眼见她手中的筷子刚要触到桌上的菜,一只手拦了过来,萧清艾以为范涌终于相信了她。
谁知道,他竟然抢过她手中的碗筷,道:“你用我这副。”
萧清艾无奈,拿起范涌身前那副已经摆好的碗筷,将所有菜都吃了一遍,才停下来道:“现在可以了吧?”
“你对我这么上心,是有什么企图?”范涌一边优雅地吃着饭菜,一遍问道。
萧清艾重新拿了一双干净的筷子给他布菜:“我只是希望大公子以后不要针对我,我远离故土,一个人孤零零的嫁到江南来,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我自己所愿,我也只是这桩联姻中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如今能盼的,不过就是以后安安稳稳的过个日子。”
“其实我与大公子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就算我以后生了男孩,年龄这么小也妨碍不了大公子。不如大公子高抬贵手,以后府中需要我出面的时候,我都站在大公子这边。”
“你不会觉得,到了江南,只有我一个人看你不顺眼吧?”范涌嗤笑道。
萧清艾看着他,腼腆地笑了笑,小声道:“别人是别人,大公子是不同的,我只在意大公子的态度。”
范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萧清艾的伺候,饭后喝完一盏茶,才懒洋洋得给了一句准话:“你若是不招惹我,我以后自然也不会针对你,但你要是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