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这么久了。”
年长些的男医生摇摇晃晃,显然是喝到尽兴了。他大着舌头表示:
“不是,这是我自己要敬你。anna,这段时间我看了之前的病例……我真的不敢想你是怎么挺过来的。更佩服你小小年纪,家里人怎么放心你一个女孩…”
“你这次休假,是回家乡吗?你是哪里人?你父母都没有意见的?”
“我出生在美国。”
楚辞盈的眉眼平和,还是笑盈盈的模样,却只挑了一个问题回答。陈何喝的太多,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回避。
“哦……美国好啊,当医生是体面的工作,薪水待遇也比国内高些。不过如果你愿意回去的话,我有很多老朋友能够介绍给你。不要再这种地方吃苦了!”
小姑娘还是那副客客气气地模样,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宴会散场后她看着那封表面上是表彰,实际是停职信的邮件陷入了沉默。她知道是谁在作怪,更知道最近接二连三的调令和对方脱不了干系。
“我不会妥协的。”她在语音邮箱里留言,“我永远不做不喜欢的事。”
“这世上总有你管不到的地方。”
至于无国界组织是否不再给她开薪水,孑然一身撑不起团队?
她不是刚收了一笔赞助吗。
小姑娘冷酷地想:有钱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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