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好感吗？没有那他喜欢也没用。”

“……”杨清允选择沉默。

没听到回答，手机中出来女生的嗤笑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有好感了。”

她慌乱回道：“有你这样的吗？”

柳云音：“你既然迟疑了，那不就是证明有好感吗？”

“不是，我没谈过恋爱我怎么知道？”她辩解道。

“那你给我讲讲你们的约会，作为恋爱导师我给你的脑袋开窍。”

“……敢情你就是来八卦的？”

柳云音：“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去问人家了……”

杨清允拿她没辙，就牺牲自己一把将今天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简略版本模糊掉了那些重点。

柳云音听了来龙去脉，兴奋的点评：“你们真是太甜了，我先磕为敬。”

“……你能认真吗？”

“不是我说，单拿许攸远帮你扔姻缘符并且还扔中了就很好磕……”说着她还笑了起来。

杨清允似乎能想像到柳云音的笑容了，“你没事吧？”

“我从你的话语中提取了关键词，就是许攸远是唯一一个帮你扔中姻缘符的人。你在求姻缘，他帮你扔中了，那是不是可以认为许攸远就是上天给你选中的姻缘？艺术一点来说就是——你和他是命中注定，他是你的唯一例外。”

话落手机出来女生的尖叫，尖锐的声音刺痛她的耳膜，也钻进她的心里。

“纯爱战士应声倒地！”

杨清允无奈扶额，“姐姐，你可以冷静下来吗？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

柳云音正色：“谁不是在摄像头面前装模作样呢？总是要显得文静一点。”

“所以你是暴露本性了？”

“别扯开话题！你就说是不是喜欢，有没有心动吧。”

回答给她的只有大片的沉默，和通话挂断的提示音。

这天夜里托柳云音的福，她做了一个万分奇怪的梦，甚至可以说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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