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相比起前几次的漠然、空洞,小猫伶牙俐齿、舔着爪子要咬人的模样更让他喜欢。
总算不是漠然对他了。哪怕她闹、她要挠人、要咬人,也比死气沉沉一潭死水地强。
“我住得远。”他面不改色地撒谎。
其实早在两个星期前,就把附近胡同的一处四合院买下来了,为的是那处四合院的二层平台,能一眼望见她红门小院的窗口。
“这里没床。”
“你不介意,我可以和你睡一张。”他低声,看着她窄脚小床的边沿。小小的一张床,要是今晚能搂着她睡一觉,哪怕啥也不干,都值了。
“滚,你想得美。”
“我就在这椅子上睡一晚。”沈宗庭无谓地笑笑,越被她骂,他心里反而说不出的通畅。期期愿意搭理他就好。
“随便你。晚上不许上来,你敢动一下,我就——”孟佳期转过身,瞪着他。就——就怎么呢?怎么才能威胁到他?
“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这句话说出来,跟小孩打闹一样。说完她就后悔。果然,沈宗庭把她这句“威胁”当成了调情,俯下身,附在她耳边,哑声。“宝宝,你现在不给我碰,等之后给了,有得你哭。”
修罗场
这句“等以后给碰了, 有得你哭”落到她耳中,让她耳心颤了又颤。
沈宗庭一向说到做到,以往有一次不知怎的惹到他, 那晚上他堪称“兽性大发”,狠狠开凿, 弄得她筋骨发软, 哭得抽抽噎噎, 却只能无可奈何地被他带着在欲.海中浮沉。
这句话,他多半也说到做到。光是想想, 她身体已经比意识先有反应,甘露渗出,激得脊椎骨一阵发麻, 酥软得要命。
如此地不争气动情时他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来, dirty talk变着花样冒出,她越害羞越窘迫他说得越起劲,用低哑的嗓音送到她耳心, 不发软都不行。
她不想承认的是, 她其实已经食髓知味,沈宗庭喂给她的太好, 顶顶的好, 带她经历的一切太极致,所以他反而最先得以突破她的生理防线。
孟佳期皱着眉头, 竭力将这个念头挥出脑袋。她要是因为这一席之欢屈服了,岂不是便宜了沈宗庭?
他倒想得美。
“这三年, 有没有想我?”
沈宗庭靠在椅子上, 看着床上裹在被子里的女孩儿。总觉得空气中的甜香更为馥郁了。那种馥郁的甜香从花瓣里渗出,他尝过。
“没有。”
孟佳期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是不想,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午夜梦回时会想起。
从梦境中醒过来的几秒很是朦胧,乌发被汗濡湿,肌肤黏腻,不知怎的就想起以前,她走秀回来那次,半夜直接被他用唇弄醒。
回想起来沈宗庭在这方面是完完全全地掌控者,掌控节奏、力度、氛围和一切。暴虐起来时让她肾上腺素狂飙,温柔起来时又比谁都温柔,几乎次次都要一并收割她的灵魂和肉.体。
该说不说,除却巫山不是云。虽然她没体会过别处的云,但沈宗庭给她的体验,她敢说一定是最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