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沈宗庭凑过去,认真看了几眼她的工作台,零零碎碎的衣片摆着,她正在敷牵条、做门襟。
“给姓严的做的?”他只看了一眼,便认出来了。
“嗯。”孟佳期头也不抬。
…
为什么期期也亲手给那人做西装?
沈宗庭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就好像原本只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拿走了,分给别人了。那个姓严的,他凭什么也享受期期给他亲手做衣服的待遇?
还有那束黄玫瑰,明晃晃的,送玫瑰的意思谁不懂?这姓严的,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对他来说,期期是最特殊的,除了她他没有别人,所以他也卑劣地希望,他在她那儿也足够特殊,有一些待遇是只能他独有,别人不能拥有的。
清晰的灯影下,她面如皎玉,时不时有一缕发丝,调皮地落在她莹润的脸颊上,又被她反手拨上去。
她认真工作时是很美的。沈宗庭不由得想,那时她给他做西装,是否也是这般认真?
好可惜,那时候她捂得严严实实的,说要给他一个惊喜,他从未见过她给他做西装的场景。
只能在她为另一个男人做西装时,脑补当日。不知那时她是何种心情?是欣喜,还是难过,抑或是被他伤透了心?沈宗庭回想着他们从初识到如今的一幕幕,心中悲欣交集。
现在抓住她,还来得及吗?
不管来不来得及——难道来不及,他就要放弃吗?
那天晚上他就一直这么看着,没有干扰她的工作。孟佳期起先也不习惯他的注视,好几次连衣片都归拢错了。
夜渐渐深了。她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差不多该休息了,明天再继续。
她刚从台前站起来,忽然脚下一轻,却是被他一把抱了起来,捞在怀里。
被他抱到顶层。那晚她穿了一条胸前有绑带的连衣裙,盈盈地束着姣好的曲线,被他手指抚过,她身体微微发颤,他的气息于她而言是陌生的。
好久没有过了。
“沈宗庭你别急…”她窘窘地叫他,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劫。特别是,看起来还来势汹汹的。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还以为他没这么醋了,结果还是醋得要命,就该送几坛陈醋给他垫垫桌底。
一切已经不由得她控制了,绑带被抽开,很难想象,她其实是偏纤瘦单薄的一挂,身材却是难得的有料,前凸后翘勾人得很。
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她害羞地捂住自己,被他平静地拿开手。
她再捂上。
他再拿掉。
如此反复几次。
不是第一次被他这般注视,只是在他平静目光的注视下,她似乎寸寸肌肤都要着火,燃烧殆尽。
甚至洗澡也是被他抱着去,莲蓬头浇下热水,被温热,逼闷的水汽一氤氲,连她自己也不分明。
他将她抱起来,脊背贴到墙上,紧紧地纠缠。
那晚的沈宗庭原先是沉默的,沉沉地堵着她,只是在她手指无力地抓上他精干强悍的腰时,他捏住她下巴,哑声。
“期期乖,睁眼看看我是谁?”
她一般不在这时候睁眼,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