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一匹大黑马上翻身而下,两条长腿裹在长筒马靴之中,将马靴绷得紧紧,形状紧实又利落。
“喜欢吧?”
他一手扣着大黑马的马疆,另一只手随意地撩起骑马服下摆,将额边汗珠擦了擦,刚才剧烈运动过的肌肤,透着健康的红粉色。
注视着她时,眼底有宠溺和温柔。
“嗯。”他这幅注视着她的模样,幽深黑眸里只有小小两个她。
光是这份注视,就已经让孟佳期说不出话,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甜美的回应,头轻轻点着。
“给你的小银马喂根胡萝卜吧。”沈宗庭见她这幅可爱样子,脸红扑扑的,洋溢着激动,心里莫名觉得柔软。
沈宗庭修长手指摸进挂在一旁的马袋,从中取出两小根胡萝卜,递给她。
孟佳期接了,把胡萝卜放在手心里,摊开手心放到小银马唇边。
小银马舌头一卷,将胡萝卜吃进嘴里,不住咀嚼。
她摸摸它嚼动的下巴,喜悦地和沈宗庭分享:“它的舌头舔过掌心,有点痒,还有点糙糙的。”
随着她的话,沈宗庭将目光扫过她的手。
那只柔软的小手正向上摊开着,手指纤细修长,与掌背的雪白不同,她掌心是柔嫩的、微带粉红的颜色,被马儿舔过的地方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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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庭目光看着这只纤细柔嫩的小手, 莫名地,他喉结滚动了下,嗓音有些低哑。
“喜欢可以多喂几个。”他说着, 手指伸进马袋里,又多掏了两只胡萝卜出来, 置于宽大的掌间。
孟佳期依言照做, 伸手在他掌心上取下小胡萝卜。她细腻的指尖也因此扫过他的掌心, 像是羽毛在其上轻轻扫过,扫得人心尖都发痒。
她的指尖, 是有温度的。
我可不可以给它取个名字?”孟佳期将手指伸进马儿的鬃毛里,鼻端嗅到马儿鬃毛的气味,草料和阳光的味道。
“当然。它是你的马, 你想叫它什么都行。”
“嗯, ”女孩认真地想了想,又将目光投到小银马的脸上。“它长得真漂亮。我想叫它‘Beauty’。”
“你觉得怎么样?”她头也不回地问他。
清晨的阳光从马厩的隔板落下来,恰有一束投落在她身上, 她纤细的脖颈, 雪白的颈侧肌肤,其下青色的, 几近透明的血管, 都在这阳光里纤毫毕现。
“可以,好名字。”
漂亮的马儿配漂亮的姑娘, 怎么不是好名字呢。
那天在马场里,孟佳期骑了小银马, 在宽阔的马场中驰骋。
骑完之后, 沈宗庭还带着她,手把手教她如何护理马匹, 添加草料、给马匹更换水勒。
小银马的马身本来闪闪发亮,像银灰色的海。骑了一遍之后,马场上的灰尘粘在马身上,一身漂亮的皮毛顿时变得灰扑扑了。
再好看的马儿,不洗都脏兮兮的。
孟佳期再怎么也不会料想到,沈宗庭照顾起马匹来也这样得心应手。
他修长的手指,骨节细致、扇骨如玉,抓着软水管,先将马蹄子上的泥冲洗掉,再沿着马后腿的位置,一点点地向上冲。
从后朝前移动,另一只手攥着硬毛刷,顺着马毛的方向,一点点地刷洗马儿身上的灰。
等脏污的小银马重新变得白净、闪闪发亮,沈宗庭就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