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已经在面对了,联考那次,联考之后的月考,还有会考,她没有哪次不认真。”
“但她自己不这么觉得。”武萱萱说:“她的问题,不是她不认真,是她认真了也觉得不够,不行。”
“所以要让她主动。”孙不言说:“然后让她从各个方面得到‘她很好’的反馈。”
“会不会太激进了?”可能是因为她和辛易晴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从辛易晴口中听到的也很多,于是总是不安,前怕后怕,武萱萱问:“万一适得其反了怎么办?”
“萱萱,你太应激了。”孙不言用她之前说过的话,重新告诉给她,“你别那么害怕。”
“那是辛易晴,我们都知道她是什么人。别的不说,就说初中你们帮我那次,世界上有多少那样的人啊?”孙不言说:“反正我那时候对那群人是怕得不行,但是你们就敢。”
武萱萱安静听着,担忧的心情一点点变得平静。
“你们是一样的人。即便现在她好像变了些,但是我们要相信她。”孙不言笑了笑,“再说了,不是还有我们陪着她吗?会没事的。”
最后,孙不言说:“试试吧。”
“你说的这些,都建立在她说的是准确答案的前提下,可如果不是呢?”冷静下来后,武萱萱就能够暂时让理智站于上风,她说:“我们要想想如果是那样的话,该怎么应对。”
“我有个想法。”她边说边想,脑子转得飞快,“如果不是辛易晴的那个答案,你就去找老王,在自选的曲目推荐里加上那首。以我对老王的了解,他会偏向这首的。”
“当然,最大的问题,是我们要保证真的有合唱比赛。”武萱萱说:“不然一切白搭。”
“那简单,我去找刘利好探探口风。”孙不言说:“合唱比赛肯定会有,三年两次,咱学校的老传统了,但是时间不确定。不过我想也快了,总不能真跟韩星焰说的那样,和成人礼合并了吧。”
“还有,我们得让辛易晴一定主动。”武萱萱顿了顿,说:“可能这会是最大的难题。”
孙不言沉默片刻,无声叹了口气,说:“对。”
两人想了无数劝说辛易晴的办法和话术,直聊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也没有结果。
最后只决定,话题的开始,由孙不言来提,之后的事情,他们随机应变。
是以现在这刻,两人都紧张得不行,生怕不知道哪句话说错或是神态有异,就被辛易晴看出端倪。
可辛易晴听到那句话后,一点迟疑都没有,弯起唇角就笑起来,轻声道:“好的呢。”
就这么简单。
可是,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孙不言飘飘然地想。
武萱萱却突然笃定起来了——就是这么简单。
孙不言说得对,那是辛易晴,她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明辨、积极、阳光,勇敢,还有许多许多很好的品质。
这些组成了辛易晴,辛易晴身上,一直都有这些。
哪怕再怎么变,这个事实也不会变。
同一时刻,孙不言也确定,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原因无他,只因为那是辛易晴。
可辛易晴是怎么想的呢。
她仍旧把自己这次的行为归结为一种试探,是她试图观察武萱萱和孙不言是否有发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