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您去里头隔间量一量尺寸。”
“嗯。”天子:“多谢——走吧晚晚,为夫给你量量尺寸。”
老板娘怎么能让贵客自己动手,连连道:“哎呦,公子您等着就行,让他们给您量量。”
“不必,我们自己来。”
天子拒绝人十分有一套,说话还是客客气气的,但是柔中藏刀,老板娘冷不丁的被刺了一下似的,忙把小厮都赶走了:“那就多劳公子了。”
叶听晚跟着魏景承进了隔间了门,展开双臂让男人给自己量尺寸,魏景承还是像刚刚挑选布料一样认真,他抿了抿唇看着男人,问道:“陛下好认真啊……我刚刚就想问了,为什么突然要过来做衣服呀?”
叶听晚抿了抿唇:“陛下不是说这是新婚后穿的吗?”
魏景承不会是想和他更近一步吧?
结婚?
但是他们才恋爱多久啊,还没到结婚的程度啊……更何况。
他没想过要和魏景承结婚。
叶听晚心里明白,自己和魏景承谈谈恋爱还是可以的,但是真的要结婚,那就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魏景承才北征结束,马上就是科举了,朝中是个什么情况暂且不说,就连那个全书最大的反派头头都还没解决呢。
但是要是以后解决了呢……
叶听晚觉得自己心里有点乱。说喜欢魏景承吧,是喜欢的,但是那种喜欢是很简单的喜欢,喜欢魏景承生的好,又有钱,脾气也算不上差,做男朋友最合适不过了。
但是要是做老公呢?
他以后一辈子就困在福宁殿了吧?
魏景承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娶他,说不定以后把所有的反派都除掉了,魏景承还会被逼婚。
“晚晚怎么突然想这么多?”
魏景承把软尺收了,放在青年手心里,微蹙了蹙眉心,“为夫和晚晚……”
他能拒绝他什么呢?
一切只要他说了,叶听晚都会照做。
“为夫和晚晚现在好好的便好,晚晚不要有心理负担,我说过话一直作数,晚晚什么时候厌了为夫,想离开,为夫绝对不会阻拦。”天子吻了吻青年的唇肉,恋恋不舍的轻轻啄了一口,低着他的额:“晚晚放心就好,为夫没有别的意思。”
叶听晚松了口气:“这样啊——我给你量吧?老公?”
天子很吃青年主动这一套:“嗯?老公又是什么意思?”
叶听晚拿着软尺着男人量尺寸,贴着他的胸膛:“我老家的称呼,就是相公的意思。”
天子滑了滑喉:“嗯,为夫是晚晚的老公。”
叶听晚:“……”
“那老公伸开手,我给你量一下腰……”
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商铺大多数位置用来展示商品,换衣服的隔间十分狭小,魏景承生的高,又加上他,两人站在一起,在逼仄的隔间里显得十分局促。
魏景承乖乖配合青年,弄好后,叶听晚吁了口气,亲亲天子的脸颊,“老公,好了,咱们出去吧。”
天子滑了滑喉。
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刚刚叶听晚是害怕他动真格的,他倒是想给叶听晚后位,但恐怕叶听晚不要。
还是急不得。
叶听晚要出门,魏景承却先一步攥住了他的手,将人反抵在门板上,啄了啄他的唇肉,攥着他的小手,想只求|爱的野兽:“晚晚方才喊为夫的称呼,再喊一句好不好。”
叶听晚:“??”
“老公。”
“好啦,晚上回宫再喊好不好?”
天子点了点头,抱着人没松开,“那晚晚……”
闻言,叶听晚蹙了蹙眉,脸上一阵绯红,小声嘟哝一句:“魏景承……你也太混蛋了。”
……
从闹市上离开,天子带着叶听晚在长街上吃了碗汤面。这可是在宫里吃不到的小食,叶听晚吃了一大碗,都有点撑着了,坐在做工粗糙的板凳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