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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慢慢垂下,冷声道:“福海。”

福海侯在一侧,闻天子传便上前道:“陛下。”

“去看看晚晚今日都见了什么人,怎么突然得知王氏投井之事的,一一禀报给朕。”天子拧了拧眉心,面色不太好。

福海思忖片刻,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开口:“是。”-

叶听晚回到福宁殿就上了楼,把自己闷在房间里emo,哭着哭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天子回来的时候,青年在塌上缩成了小小一团,他踱步过去。

叶听晚做了个梦,梦里他和魏景承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告诉了男人。

魏景承轻轻吻着他,说在乎他,以后绝不会自己做决定,他们以后会想普通情侣那样,凡是都商量着来。

耳边传来轻微的响动,叶听晚眯了眯眼睛,觉得眼皮酸溜溜的,男人如雕塑般精致的五官立刻映照在他视野内。

天子蹙着眉,哪怕是天大的国事都没现在这般让他摸不着头绪,他伸手抚上青年的眼皮,哄着道:“晚晚。”

叶听晚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心里犯酸,白天自己也不对,知道了魏景承隐瞒他之后就气冲冲的找了过去,魏景承的出发点其实也是为了他好,他们只好说开了就好。

叶听晚掀开被褥,抿了抿唇,勾着天子的肩:“魏景承,我今天白天是不是气到你了。”

天子略微惊讶,挑着眉,“晚晚?——是朕错了。”

叶听晚摇摇头,他既然决定和魏景承谈恋爱了,出了问题他就应该想办法结局,魏景承也是人,是人就能沟通:“我也错了,其实你做那么多都是为了我好。”

天子不知青年只是回去休息了几个时辰,为何性子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心里定了定,“晚晚知道朕的苦心?”

叶听晚点点头:“能理解一些。”

魏景承浅笑,有些悸动,大掌扣着青年的小手,将人压进被褥里,吻的绵密,“晚晚……”

过分!

“魏景承……”

叶听晚对帅哥主动讨好的贴贴,根本没办法拒绝,半推半就两人就滚成了一团。

天子揽着青年的腰,恨不得把人吃进腹中,却又欣慰叶听晚理解他的做法,“晚晚,朕能给你最好的生活,相信朕好吗?”

“嗯?”叶听晚迷迷糊糊的抱着男人,“陛下知道晚晚想要什么吗?”

天子道:“若非画苑那两个宫女,晚晚也不必这么生朕的气,朕已经命人将她二人赶出画苑,但并未处罚,只是送去了浣衣坊,这样晚晚心里也不会有负担。”

第50章

天子的寝殿内,烛火摇曳,明明暗暗间的虚影在纱质的床幔上映着。塌上,叶听晚眼神涣散着勾着男人的肩,腻人的情话间冷不丁的冒出魏景承这句:“以后,绝不会有人能伤害晚晚。”

魏景承说的果断,氤氲的空间内,天子一双墨染的鹰眸迸发着刺眼的寒光。叶听晚大脑像是宕机了一般,微微张合吐着喘息的唇肉慢慢抿紧,本泛着情|欲的双眸有溢出来金豆子,勾着男人健硕臂肉的窄瘦细腕突然推搡起来:“魏景承!”

点缀着斑斑红痕的白嫩小腿从堆叠在软绵地毯上的床幔中探了出来,一只大掌握着叶听晚的腕骨,试着挽留:“晚晚,朕又说错什么了?”

“放开我!”

叶听晚气呼呼的推开男人,拢着从地板上随意抓起的衣物,从天子的龙塌上下来。魏景承难以置信的拉开床幔,看着那软着腿站都站不好的青年,蹙眉就要下来扶他:“晚晚?你别乱动……”

青丝垂在青年泛着粉的肩头,脖颈上的梅痕一路蜿蜒到雪色的衣襟里消失不见。天子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剑眉蹙着,似乎是不想让青年这般模样离开他的视野。

“魏景承你不可理喻!”叶听晚从来没有感觉到和一个人沟通这么困难,他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和魏景承说的,没想到白天在御书房说的那一堆话不仅没让魏景承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