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总归对他有些感情的吧。
“朕喝多了,晚晚。朕没想那么多。”魏景承把青年扶了起来,那帕子给人擦了擦眼泪,柔声道:“吓到你了?”
“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朕真的没考虑这么多,你若不愿跟着朕,朕不会强迫你,朕身边从来没养过人……”魏景承抬了抬唇,看着他:“你长的太可爱了些,朕一时糊涂,别怕,朕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了,以后都不会了。”
“…………”
叶听晚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所以,陛下只是喝了酒才会对奴才这样,都怪奴才没规矩……我……等陛下回京都了,身边养些美人吧,奴才去打点,挑些陛下喜欢的好不好”
你想睡什么样的都有,可别在惦记他的屁.股了。
魏景承淡淡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叶听晚:“……哦”
叶听晚抬眼看了看男人,觉得他没什么问题了,才慢慢的走出营帐。
没入黑夜。
叶听晚迎着阵阵刺骨的晚风,脸上被吹的有些刺疼,他心乱糟糟的,也理不清魏景承方才的解释,是不是哄他。
但是想想,魏景承确实没必要对他说谎话,原著中对他的设定,就是冷冷的一个人,权利的机器。总归是个男人,总会有些不可避免的欲望,借着酒意发泄出来了而已。
他只不过恰在他身边,又长的面前说的过去,魏景承想发泄一下也正常。
还好,魏景承不是那种强迫别人的人。
以后,怕是要在男人面前小心些-
夜极黑。
天子召来返回大营的向钧。
向钧走进天子的营帐内,只见男人穿上了战甲,正在用绒布擦拭刀锋。银色弯刀薄如宣纸,却斩人首级于瞬间。
那是大烨先祖开阔国土用过的开锋弯蛟,刀锋泛着寒冷的光,天子面上毫无表情,墨染的双眸冷的像是寒冰萃取的剑刃,问:“蛮夷的骑兵今夜在何处?”
向钧:“回禀陛下,一刻钟前的军报,还在淮水五十余里外,并未异动。”
天子将手里的绒布扔下,收起弯刀:“嗯,随朕夜袭,命‘鲛人’游过去,轻甲兵紧随其后,朕随我军连夜渡江,三日内,踏平蛮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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