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等了半天,眼看项翛年都要吃完了,还没有轮到自己,建国和顺顺急了。
它们忍不住用爪子轻轻扒拉项翛年的裤脚,在项翛年喝了最后一口汤,把视线投给它们之后,又讨好似的,微笑。
至于笑不了的顺顺,则是不断用脑袋去顶,去蹭,把项翛年的脚踝蹭得痒痒的。
饶是再冷石心肠,也抵挡不住毛茸茸的强势撒娇,更何况本就对毛毛没有抵抗力的项翛年。
“好啦好啦,少不了你俩的。”
项翛年端着自己的空碗,拉开厨房的门,带着俩小的去拿属于它们的排骨山药汤,拿下来之前,项翛年感受了一下碗底的温度,已经变温了,是它们可以吃的温度。
“喏,吃吧。”
把它们的汤拿到外面餐桌下,半饱的项翛年蹲在地上看它们吃的呱唧呱唧,看着看着,项翛年从心底油然而生的,一股饲养员的满足感,还有老母亲的幸福感。
“嘿嘿,有这么好吃吗?”
项翛年看着这场沉浸式吃播,带着自己厨艺的认可,坐回桌前,吃着剩下的山药排骨汤。
她一边喝着汤,一边看着窗外变小的雪,对着已经吃完饭,在那里舔嘴的舔嘴,洗脸的洗脸的一狗一猫道:
“建国,顺顺,我们晚上去堆雪人,怎么样?”
“汪!”听不懂,但附和。
“喵……”听得懂,但不想去。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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