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十分可怖。
那右手断指颤动着,干燥的嘴唇轻轻蠕动,还在念叨着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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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能亲自入宫来找你,才能证明,她是在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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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炼成这百毒不侵之躯,今后,再无须试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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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愿随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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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姩儿,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代替我,和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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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妹妹真聪明,才短短几日便将千字文倒背如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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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卿,会在城西那家客栈住一日。你若是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
“林……卿……”元珩缓缓醒来,四周的这片黑暗她依旧没能习惯。凭着那双能在黑夜里看清的眼睛,她好像能够看见许多人站在这里。
她缓缓朝着那唯一无人墙边爬了过去。又努力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背靠墙壁。
“林卿……林卿……你是真心的吗?是真心的吗……”她低喃着,左脸上的黑色蛇纹,逐渐朝着右边攀爬过去。
她的眼神逐渐失色,变得毫无神采。
燕宁,东平城——
慕容和白将马车停至林府附近便让林卿下来了。
“卿儿,边关还有诸多事宜。我要先赶回去,就不进去了。”
“嗯。”林卿也不在意他是否进门,只小跑着就回去了。慕容和白看着她走进家门,坐上马车离去。
林卿一回家便朝二哥林司庭的房内奔去,她到那里时,林管家正站在门外。
“林伯,我二哥哥怎么样了?”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林管家见了她,有些诧异。此前商会有人告知,她还在长州。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林卿也不顾林管家再说什么,疾步朝着林司庭的院子走去。
走到门口,见到林司源正坐在桌旁,剑眉紧皱。而程清然则正在给床榻上的男子擦手。那男子双唇紧抿着,嘴唇偏黑,一见便知晓是中毒的症状。
“大哥哥……”
“卿儿,回来了。”林司源见了她,眉心也总是舒展了些。
“小白说二哥哥受了伤,怎么回事?”
“闯荡江湖,哪有不受伤的。已经无碍了,无须担心。”
“卿儿,你瘦了许多。”看着林卿有些消瘦的模样,一旁的程清然拉着她坐下。
“不是说你要将乐容的妹妹带回来?怎如今不见人?”程清然看了一眼门口,还以为人在外面呢,但除了站在外头的家仆,就没别的人了。
“没有……当时小白急匆匆赶来,说二哥哥不仅受了重伤还中了剧毒,我心急,就跟着他先回来了。至于她……待二哥哥好些,我再去寻她。”
她想着元珩应是离开了长州,总之她也是要来燕宁的。只要入了燕宁境内,自己就能知道。
“二哥哥他的伤如何?”
“受了很重的内伤,不过暂且无碍了。”
“那……那我来照顾二哥哥。”
“也行。不过你先去换身衣服,你这般急着回来,想必是累了,你歇息一晚,明日再来照顾你二哥哥。”程清然柔柔的笑着,轻抚了她的脑袋。
“嗯……”
林卿走后,林司源的眉心紧皱,面色沉重。
“和白怎知二弟受伤?”程清然问道。见林司源不说话,程清然也是一脸了然。她看向昏迷着的林司庭,脸色也是微沉几分。
林司庭重伤一事,除了家里这个几个便再无人知晓。慕容和白远在燕宁之外,居然能清楚的知晓他的伤势……
夜深,林卿挂念着元珩其实也睡不着。想了许久,她画下了元珩的画像,并写了一封信一起交给了林管家。
“林伯,若是有人见到她便马上告诉我。她兴许会来燕宁,但更有可能是去历州。让那边的商号多盯着点。还有,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