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的呼声似乎就在耳边。
任歌迷茫地抬头寻找,房间一盏灯都没开,她没能发觉就在身边的人。
于是低头小声啜泣起来,“想,好想你。”
那人伴随着泣音,说出心里话。
阮奕再也忍不了,缓慢爬上床,拿走一件又一件自己的物品。
任歌慌起来,没有阮奕的信息素,她更难受了。
摇头哭着说:“不要。”
“乖乖,我在这里。”
阮奕看不下去了,躺下身体,缓缓靠近任歌。
任歌闻到清晰的奶香味,不自觉往她身上靠。
脑子里有根线扯住任歌急躁的动作,她小心嗅着阮奕,从鼻子到嘴巴,再到耳朵,最后慢慢移动到味道最浓的地方。
“哈。”
满足地发出一声感叹。
“是小奕。”
说了话,就动了起来。
哼唧的声音比刚才明显太多,阮奕害羞得满脸发红。
因此信息素更多了,任歌闻到了,速度更快。
“哈,哈,啊!”
“小奕,小奕,团团。”
“学姐,唔—哼。”
任歌埋在阮奕脖子旁,尽量宣泄难耐和对她的渴望。
阮奕面对如此场景,又羞涩又有了反应。
闭上眼,学着任歌伸手。
低头同那人接吻,呼吸不畅时才舍得放开。
“乖乖,任歌。”
她着急喊了那人名字。
孕期不方便,阮奕握着任歌的手。
“帮帮我,好不好嘛?”
撒娇的人让任歌意识清醒一些,她知道阮奕想要什么。
“哈——”
“任歌,你真好!”
阮奕贴着任歌发烫的耳朵,一边夸奖一边亲吻。
易感期就在这样荒唐又可耻的行为中度过了。
第二天下午姥姥和阮幸实在担心阮奕,强制性把她叫了出来。
这种事要问又不好问,只能叫医生帮忙。
医生很诚实,告诉阮奕,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在孕期还是要小心一点的,胎儿很安稳,就是她的身体有点不稳定,激素水平偏高了。
姥姥这次不宠着阮奕了,直接把她拉到秘密庄园去了。
任歌易感期结束后,就找不到阮奕了。
这次阮幸陪着去了,时不时会给任歌发来照片和视频。
她才稍微放心一点,但还是一直在向姥姥求饶,想去阮奕身边照顾她。
“妈,你帮我跟姥姥说说嘛!”
“我想要任歌过来陪我!”
阮奕最近越来越容易生气了,哪怕面对着妈妈,她也控制不住发脾气。
总是感觉身体里面少了什么,生气大多是源于害怕,但她说不出来。
“好好好!”
“你小心点,别太生气了!”
阮奕猜想应当是任歌的信息素,她当时怀阮奕的时候。
也是第五六月份的时候,特别难受,但是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知道发了多少次脾气,最后上机器才把阮奕保下来的。
对了,阮奕还是个早产儿呢!
阮幸立马就给姥姥说了这事的重要性。
姥姥赶紧派人把任歌“请”过来,这次速度更快,阮奕躺在床上反复睡不着,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淡淡的凉意传过来。
她刷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吓坏了旁边的阮幸。
“团团!不要这样急!”
“任歌!”
“任歌,是你吗?”
阮奕闻到熟悉的味道,都快哭了。
任歌冲到她眼前时,她捏着被子,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我好想你啊!”
撒娇哭泣的声音,让阮幸跟着难过。
她赶紧起身把位置让给任歌,好好嘱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