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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看恐怖片呢!哈!哈!哈!”

“看来你的人缘也好不到哪去啊!岛凛!”

“闭嘴吧!宰治!”

我翻了个白眼,把挚友的脸重新按回地面。

果然先人们说得对,合格的前夫哥就应该安安静静被沉到水泥里。

你看你多伤前夫哥B的心,人家听到你的消息就发出了尖锐爆鸣,希望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在哪里,宰治。

读到了我心理活动的统宝犹豫再三,小小小声说:宿主你偷偷背初初手机号干嘛?

崆峒即深柜哦深柜哦柜哦……

我掏掏耳朵。

啥?

有谁在说话吗?

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清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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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挚友,如果大晚上像他这样在荒郊野岭撅着屁股默默流泪的话,是很有可能会被从天而降的男酮捅屁股的。

挚友都还没说话呢,系统就开始破防爆炸嘶吼起来:不准!我不准你们说这种话!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别再草我家1了!别草我家1了!!!

动静大到把我吓了一跳。

挚友幽怨地盯着我看了三分钟,总算从手机的角落里翻出来一个没有保存的联络人。

他说这是他们公司新招来的小孩,人还怪善良的,如果是这个小孩,一定愿意过来接他回家。

电话接通后,一听我说太宰治快噶了,那边就发出了慌乱到碗砸到地上的动静。

“太太太宰先生怎么了?伤势严重吗?我是不是应该先联络与谢野小姐请求医疗援助?怎怎怎么办太宰先生你千万别死啊!!!”

嚯。

我在心中感叹,果真是个善良的小伙子,于是我给小孩报了坐标,还贴心安慰了一番:“别怕,太宰虽然伤得有点严重,但短时间内不至于死掉。”

电话那头传来哽咽的声音:“太宰先生哪里受伤了?”

我想了想,回答:“心。”

“……啊?”

“他受了情伤,”听到电话那头的寂静,我补充到,“很重的情伤。”

然后挂断了电话。

抱歉,我是个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又喜欢造谣的人渣。

没办法,能跟太宰治玩到一起的人,又能是什么好人呢?

生为反派,我很抱歉。

我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在挚友幽怨的注视下,把手机还给他:“回去了早点休息,接你的人说马上就来。”

“走吧,救世主哥,现在该回家解决你的问题了。”

身后,挚友略显冷清的声音响起:“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离中也和中也身边的东西都远点?”我没有回头,冷笑一声。

“不是,”挚友低声说,“是另外一句。”

“你跟空气说话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傻很像神经病。”

你妈的。

谁都别拦着我,我现在就要给中也报坐标,喊他来把太宰治这个混蛋沉到公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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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统宝问我,为什么不把太宰治一起带回家里。

太宰治这么赖在地上胡搅蛮缠不起来,应该是很想跟我一起回家才对。

但是他本身又是个别扭的人,如果我不邀请他,他指定是不会主动提出要睡我那的。

统宝开始指责我是个没有心的人渣。

我坐在地铁上,窗外飞驰的广告牌的灯光在我的脸上闪耀。

不知为何,这番场景竟然让我涌现出想要吟诗一首的欲望。

但我立马把这个欲望压下来了。

因为坐在我隔壁那位不用买车票的幽灵救世主哥,也是个喜欢吟诗的人。

还张嘴就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知道的得以为我们是什么要准备参加高考的学生,在地铁上抓紧时间背课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