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我什么都依你。”
萧匪石直直看着她,眼里狠厉癫狂散去,唯余凄楚:“赎罪就不必了,琼娘只需要陪着我就行了,好吗?”
林沉玉抿着唇,看了他良久,才缓缓开口:“好。”
如果真的是他兄长的错,她确实无话可说。阉割的苦楚,这疼痛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灭顶之重,何况萧匪石受了两份,这足以毁了他一生。
萧匪石身体绷紧,伸出手,颤巍巍的拥住了她。
这一次,林沉玉并没有反抗。
*
“废物!一群饭桶!”
燕洄踱来踱去,看着属下们,恨铁不成钢:“连个海盗都捉不住!这内院外院那么多人是摆设吗?任他一个人潇洒的跑了?”
“大人,不是您吩咐的,让昨晚内院的守卫们,退远些吗?”
燕洄面色一僵,他是起了私心,并不想让自己和林沉玉欢好被人听见,特意嘱咐了他们滚远点,不料想倒是便宜了海东青逃跑。
他气也不是,恼也不是,只能悻悻离开。
他照例去寻督公,敲了门,督公声音轻巧:“进来。”
“督公今儿心情不错?”
听声音确实如此,燕洄有些摸不着他心思。
萧匪石瞥他一眼,并不说话,燕洄这才发现,他眼眶微红,嘴角却微微上扬。
督公哭了?督公笑了?
他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燕洄有些稀罕,多瞧了一眼,就低头汇报今日各方的情报,督公却听的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哟,这可真是稀罕了,督公居然分神了。
“督公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他试探。
“没什么,只是悟到了些道理。”
“属下愿闻其详。”
萧匪石嘴角擒着薄笑:“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敢问督公,此句何解?”
“兵家之道,以强示弱。为人之道,唯有示弱,方能攻心。”
这么多年了,林沉玉还是那副德行,十足十的烂好人,只要你够惨够可怜,她就会无条件的怜你爱你,仔细的照顾你。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变。
他眼里流露出轻蔑,并势在必得的目光。
强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林沉玉就好似落网的鹰,强硬的手段只会让鹰自残,绝食而亡。
只能用好言好语软化它,继而用金银财宝驯化它,最后,用家人和孩子,奴化它。
他要的林沉玉从身到心的完全臣服,一生一世的待在他的后院中,心甘情愿的盛开在他身下。
从头到尾,他要的只是林沉玉。
是丢掉宝剑,摘去玉冠的林沉玉。
他的话里十句里九句是真的,可只有一句是假的,却能完全叫她完全分辨不清,一脸迷茫了。
混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