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勉强点点头。
“所以,那天晚上,你在雪观音窗前见到了什么?”
“咳咳……”太上重明听到这话,突然呛到,嘴里喷出一团糕点碎屑,他狼狈地拍了拍胸口,红晕却从脖子开始往上蔓延。
趁着他说不了话,闻铃月赶紧盖上食盒溜走。
院子里,元仪景正修剪着花草盆栽,见到闻铃月时,放下了手中的剪刀,朝她快步走去。
“你去哪儿了。”元仪景接过她手中的食盒,引着她进了院里的雨亭。
闻铃月坐在石凳上,打开了食盒:“我想着你爱吃点心,就给你做了点杏仁糕。”
元仪景眼睛一亮,拿起一块往嘴里去。没有精磨细研的香杏仁,气味倒更为香浓袭人。
“好吃。”元仪景笑道。
闻铃月撑着下巴,看着他无忧无虑的笑容,想着他日后落入绝境之时,又会是何种模样。
“差点忘了,我还得去趟厨房吩咐后厨做点你爱吃的。重明禁闭出来,大家一起吃个饭。”
元仪景摸了摸她的头,起身朝院外走去。
路过后花园时,元仪景看见太上重明从假山后出来,一脸气愤的模样,耳尖还残留着明显的红晕。
太上重明抬头就瞧见元仪景,当即转头想走,被他叫住了脚步。
“你怎么了?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
见元仪景朝他走来,太上重明目光飘忽地看着别处说:“刚练完剑呢,热得很。”
元仪景目光停留在他的胸前衣襟上,瞧见上面落了些许白屑,便伸手拂去了他衣襟上的白屑。
“你如今也满十八,该稳重些了。”
“大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太上重明越过他朝花园外走去。
元仪景朝他背影叮嘱道:“今晚的家宴,可要按时到。”
“知道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元仪景脸上的温和逐渐消失,他低头看着手指头沾染的白屑,在指间搓捻片刻后,放在鼻底轻嗅。
片刻后,他从怀里掏出帕子,将手擦了干净。
回到院子,闻铃月仍在亭子里,站在那儿等着他。
“起风了,怎么不进去。”元仪景脱下外袍,拢在闻铃月肩上,站在她身前,握住她微凉的手。
闻铃月笑道:“这不是在等你。”
元仪景张开双臂,将她环抱进了怀里。
闻铃月感觉到他的身体带着寒凉,似乎有些颤抖,双手撑在他胸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仰着头问:“你还好吗?要不要先进去。”
元仪景看见她的瞳仁漆黑明亮,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在她眉上轻轻落下一吻。
闻铃月感觉到他有些情绪不佳,但在她眼中,男人脆弱易碎的模样,比华丽的衣裳更为衬托他的貌美。
她攀上他的肩,压低他的身子,微微踮脚吻在他的唇上。
元仪景僵硬生涩地回应着她,被她引带着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