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但又觉得不甘心,想雇一群人,到各家茶肆酒楼去宣扬陆劲负心汉的行径。”
林如昭说着说着,神色就认真起来了:“你觉得呢?”
秦月瞳孔惊诧一颤:“你真的在认真考虑啊?”
“那不然呢?他明明是个负心汉,既对不起心上人,也对不起我,凭什么还要他担着个好名声。”林如昭露出了点戾气,“更何况,他把我林如昭当作了什么?退而求其次的将就吗?我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你千万别这样想,”秦月忙劝道,“你成婚后,陆劲待你如何?”
林如昭道:“除了在某些事上固执,还算不错。”
秦月道:“他待你不错,遇到事时,也肯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已经比大部分的男子好了。他有个心上人又如何?最后他还不是与你在一起过一辈子。昭昭,做人难得糊涂,既是过去的事,就随他去吧,别计较了。”
林如昭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很多东西都是劝人容易宽解自我难,她就是不甘心,她这样好的人,凭什么得不到陆劲一心一意的喜欢。
秦月见林如昭不高兴,忙让人端了糕点上来:“过去你不高兴时总爱吃点好吃的,正好厨房新做了热热的栗子糕,你尝尝。”
林如昭没什么胃口,但也难拂却秦月的好意,勉强尝了一口,仍旧放下了:“太甜了,吃不惯。”
秦月疑惑,还当真以为厨房今日放多了糖,也尝了一块,但栗子糕松软无比,甜度适中,与往常林如昭喜欢的口味没有任何的差异。
她不好说出口,便又陪着林如昭说了会儿,又和她玩了很久的射覆。
等到要用膳的时候了,秦月顺势邀林如昭留下用饭,林如昭想了想,也没有拒绝,让人回府里说了声。传话的人很快回来,说陆劲亲自过来接了。
陆劲都亲自过来接了,林如昭也不好再留下用饭,她道:“这陆劲当真没点眼色,烦人极了。”
秦月道:“好啦好啦,他肯来接你,也是担心你,你好好承他情就是了,要等他不来接了,你又要东想西想了。”
林如昭嘴硬道:“那也是他害的,都怪他。”
秦月将林如昭送到垂花门,就见陆劲坐在高头骏马上,风姿绰约。他见了林如昭出来,就翻身下马,赶来从秦月手里接过林如昭。
秦月还记得他初见陆劲时,他穿着黑漆顺水山文甲,眉骨挺立,目光锋利如刀,真若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冷面修罗。
而现在再见他,那些血腥戾气都散了去,冷漠的双眼里也有了温度,望着林如昭时,嘴角不自觉地就翘勾起了连他都没有察觉的弧度。
秦月就觉得,林如昭怕是多心了,哪怕从前陆劲真的有心上人,现在他最喜欢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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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劲扶林如昭上了马车,他也就不骑马了,随着林如昭进了车厢。
马车辚辚而动。
陆劲道:“和秦月玩了什么?这样高兴,连饭都不想回家用了。”
“也没什么,只是说了会儿话,玩了射覆。”林如昭道,“瞧你的样子,看起来是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