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她道:“你不知道,他是因为章淮玉,所以昨夜才狠命折腾我,完全没留手。”
春玉泣声道:“夫人明明是为了帮他,才有意与世子爷修好关系,却反而招侯爷猜忌,这往何处说去。”
林如昭没说话,她只是又想起了湖畔之事。
次日,陆劲骑马将林如昭送回了林府。
林如昭与大夫人许久不见,大夫人自然免不了问她过得是否好,林如昭自然笑吟吟地说一切都好,就见到了大夫人忧心忡忡的模样。
林如昭心里咯噔了一下,忙问道:“阿娘,可是出什么事了?”
大夫人想了想道:“其实阿娘觉得此事与你也无关系,但……算了,还是告与你知吧,你可知道那郑家正和忠庆侯说亲。”
林如昭不详的预感更为强烈了,她神色凝重:“女儿知道。”
大夫人道:“这件事两家大人都很有意,忠庆侯是不想女儿被入选东宫,因此想尽快让她出阁,那郑家……你也知道。本来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一切都没有问题,不知怎么的,便传出话来说郑玉章喜欢你,也差点和你订了亲,因此不想娶杜弄玉,听说好几次他们二人在席间遇到,郑玉章都没有给杜弄玉好脸色看。”
“你已经出阁了,原本此事是和你没关系,可阿娘看那郑玉章行事说话有些过于胆大,不计较后果,唯恐此事最终还是要牵扯到你的头上。”
林如昭怔怔听完,道:“女儿以为那日已经跟郑玉章把话说明了,他为何还这般偏执?”
大夫人道:“看来你阿爹宦海沉浮多年,看人当真是准,郑玉章年少成名,人生顺遂,一旦有不如意的出现,自然就偏执起来。现在阿娘最庆幸的就是没有当真让你们二人成亲,否则总有一日,他必将连累你。”
林如昭心道,已经连累了。
陆劲爱吃飞醋,就是跟她没什么关系的章淮玉都能让他耿耿于怀,也不知道再跑出一个差点和她订亲的郑玉章,陆劲又会跟她闹成什么样。
再加上湖畔边被他撞见的事,他莫不会以为他们二人尚有旧情吧。
林如昭头疼不已。
当晚,陆劲下衙来接林如昭,林如昭有几分小心地观他神色。
她是知道陆劲不喜上京士官贵族的做派,极少与他们来往,也不对传言谣闻感兴趣,可是她和杜弄玉的事每回都能闹得热闹,也保不齐陆劲就听到了。
可是他这人只要想,便可做到不喜形于色,依林如昭的道行,完全探不出深浅。
林如昭研究得正入神,陆劲忽然也登上马车来:“这么舍不得老子,一直盯着老子瞧,怎么就不好意思开口让老子陪你坐车呢?”
他暖烘烘地坐过来,一把将林如昭揽抱了起来,让林如昭的双脚完全离地,悬在空中慢慢荡着。
林如昭见他误会了,倒也不想给自己麻烦,戳穿这个误会,因此便顺势倚靠在陆劲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