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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这人喝了酒就会变成一个索吻狂魔。

陈缚轻嗤了一声,随后弯腰, 捏住她的下巴,很不温柔地直接咬过来。

虞迦书仰着头。

今天很乖,任由着陈缚吻她, 任由着陈缚的舌尖抵进自己。

不过这人坏坏的,说一下就真的亲一下。

松开她,还很故意,要问。

“怎么样?亲一下就好了。”

虞迦书瞪他:“要!多亲几下!要亲好多好多下!”

“好。”陈缚还回应了一声。

回应之后, 他摁住她的腿根, 只是轻轻地推了一下她的腰,就把她再次放倒。

摆在旁边的杯子倾倒, 顺着厚实的毛绒地毯滚了好几圈, 无人在意它会在哪个角落。

随后, 她的手被陈缚握住, 两个人十指相扣, 她手掌被人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那只捏着她腿根的手网上挪了挪,虞迦书的腰就被他的手掌握着,只是隔了一层很单薄的夏季睡衣,男人手掌上的温度全部倾注在她的腰上。

有些滚烫的痒。

也不是第一次被陈缚按在床上亲,平日里何止按在床上亲,陈缚最喜欢的就是把她人抵在小房间的门后。

总是冰凉。

但今天就是暖呼的。

而且——

明明跟平日吻得差不多,却又好像差了很多。

他一点点啃噬着她,用舌尖描摹她唇形,又探进来抵住她,一边咬一边轻轻呼吸。

酒精似乎在发酵。

虞迦书有些晕头转向的,不知道是被他亲得大脑缺氧还是自己那酒劲又上来了,这个时候不适合找答案。

因为陈缚放开她以后,唇往下移动,轻轻咬住她的下巴、脖颈、锁骨。

吻到锁骨下的时候,虞迦书觉得痒。

她整个人都蜷缩了一下,腿也蜷起来,指尖从他身上匆忙掠过。

“你晚上喝什么酒啦,干嘛传给我。”虞迦书轻嗤了一道,“都被你亲晕了。”

陈缚笑她:“确定是酒精上头,不是你自己上头吗?”

虞迦书不认。

就觉得肯定是陈缚晚上喝的酒精又渡给她啦。

但这些说辞,在陈缚手下都是狡辩,他修长的手指猛地一探,又是一声低笑,随后附在虞迦书耳边。

跟她咬耳朵。

“你这反应不像是酒精上头,明明——”

就是自己喜欢。

虞迦书抬眸,下意识地抬手,用手臂挡了挡自己眼前的光,咬着唇,腿又往上蜷了蜷。

陈缚伸手,关了顶灯。

只给她留了旁边不刺眼的落地灯。

虞迦书忽然听到陈缚低声唤了她一道:“宝宝。”

“嗯?”虞迦书应着。

陈缚翻身上来,指尖触碰,低着头敛眸问她。

“你今天打算睡我么。”

要说主动权。

看似掌握在陈缚手上,每次都是侵略性很强,但实际上决策权一直都在虞迦书手上。

他们这么久,也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至少陈缚觉得自己能坚持,等到虞迦书觉得可以的那天,虞迦书倒也不是觉得不行。

只是——

她心里只有训练!只有好好打比赛!

但这会儿陈缚问她的时候,虞迦书抬眸,只看了他两秒,就应了。

“要的。”

第二天虞迦书睡醒的时候,陈缚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睡醒觉得自己状态良好。

醒神结束以后给陈缚发了一连串消息轰炸——-

【干嘛,睡醒就跑路啦?】-

【算了,看在你服务态度还不错的份儿上,这事儿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过我还想问,陈缚,你是不是不行,怎么没有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