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缚一起拿下一个冠军。
不知道为何,就总希望,她能够亲眼看到陈缚捧杯。
很好奇那这个冰山毒舌狗男人,会跟其他选手一样感动落泪吗?
刚才去赛场前那么不开心,他都能那么快调整好情绪,好像就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失控”。
偶尔也想看看他有别的情绪。
虞迦书合理怀疑,自己也是个变.态。
她是不是就是想看陈缚掉眼泪啊?竟然这么期待,还越想越兴奋了。
于是虞迦书被自己的各种好奇心驱使着,她突然起身,绕了两步,随后在陈缚旁边坐下。
陈缚:……?
虞迦书倒是很直接:“你刚才比赛开始前的不开心,是因为什么?”
很好奇,是什么事情呢?
会让陈缚那么不开心,但又会让他那么快调整好了。
想,多了解一点。
反正现在已经打完比赛了,问问应该没关系!
陈缚本来是不想聊这件事的,但看着虞迦书那非常求知、闪闪发光的眼神,他喉结微微一滚。
老实招供了。
某人用这眼神看着他,简直就是酷刑。
“我之前打假赛的队友突然打电话过来关心我。”陈缚简单概述。
“草!”虞迦书差点跳起来,“他怎么敢的!怎么还敢联系你!”
陈缚轻笑,往后一靠:“你知道我为什么在意吗?”
虞迦书稍微有点懵,摇了头。
印象中,陈缚好像并不会因为这个人太生气的…
还是说,只是她不知道。
陈缚侧目看她,很坦诚:“因为无法接受,最信任之人的背叛。”
章仆的行为他没有那么所谓,因为章仆本身就不是他信任的人,但在以前,彭冰阳本身是他信任的人。
要去信任一个人,需要费太多心力。
虞迦书忽然明白,为何对于陈缚来说,最重要的力量是信任了,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字的重量。
陈缚这会儿情绪好了很多,只是说起这人,眸光还是稍微黯了几分,而虞迦书今天竟然注意到了这个瞬间。
虞迦书第一次在反思自己。
是不是不应该问他的?
她有霎那间手足无措,但也很快寻求到方法,她马上插上耳机,播放了一首陈缚喜欢的歌。
手忙脚乱地把耳机塞到陈缚耳里。
在他垂眸的片刻时间。
耳机里传来熟悉的音乐声,是他之前发给她的那首“最初的记忆”,陈缚都快把这首歌的节奏背下来。
于是在下一句要唱到“我很安静陪着你”之前,陈缚又扯下耳机,给她戴了一只。
虞迦书听到这句歌词的时候。
另外一边声道,是陈缚在问她。
“陪着我吗?”
“Swan选手。”
虞迦书觉得这是蛊惑。
……什么老狐狸精:)
可她的确在这个时候上了钩,轻声回答:“嗯,会的。”
陈缚忽然笑出声,伸出手来。
“那我要拉钩的。”他说。
虞迦书沉默了两秒,随后说:“好幼稚的老男人啊。”
“嗯。”陈缚一如既往地坦荡,“没办法,最近跟小朋友一起玩多了,就会变成这样。”
虞迦书:“我可不这样!”
“怎么对号入座啊?”陈缚挑眉,尾音微微勾着,“以前不是总不承认自己是小朋友么?”
虞迦书:……啊啊啊啊烦死了!!又上当了!!
老男人真是八百个心眼!
她翻了个白眼,满脸不耐烦,垂眼看到陈缚伸过来没有收回去的手,她一边嫌弃幼稚,一边还是伸手。
用小拇指勾住他的手指。
这个很幼稚的仪式在陈缚还要念咒语的那一刻又被升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