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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飞羽是伴郎,要和几个伴郎朋友坐到前头去。伴郎里还有一个带了女朋友的,两位家属便跟上了后面亲戚的车,搭伙做个伴。
不过,君飞羽这位舍友的女朋友,显然是个社恐,尴尬地一直低头看手机。她一尴尬,包西西也跟着害羞起来,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聊,便看起了车窗外的风景。
新娘竟然是中文系的高材生,接亲的时候,扎扎实实给新郎伴郎团们出了一份试卷。可怜一堆理科生,早就不背诗词歌赋多年了,看着试卷头皮发麻。
“没事,这个我女朋友应该会!”君飞羽立刻又雀跃起来,从人群中一下子找出来包西西,疯狂挥手,“包老板,来呀来呀!帮我们一起看看题目,他们不许用千度!”
他顺便得意地和周围显摆:“我女朋友文科也很好呢,在很认真地学汉语言文学!”
谢谢,我成人本科才读了一半,你把我夸的都快清北了!硬着头皮上阵的包西西看了看卷子:呼,还好还好,不算难,都是她这一年背过的。
兄弟里唯一单身的沈槿真是受不了了,接亲的间隙,都忍不住酸溜溜君飞羽两句:“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女朋友宝呢,张口包老板闭口包老板,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烦人?”
君飞羽冷酷地扬起嘴角:“你就是嫉妒。”
老朱的未婚妻姓汪,门打开以后,她笑意盈盈地坐在婚床上,等着老朱进来做游戏。
伴娘团给大家准备的游戏不多,大多数是针对新郎的,唯一一个你画我猜,需要新郎伴郎配合。
君飞羽当仁不让地第一个申请配合表演,他比划,老朱猜。
有一个词卡叫“高富帅”,君飞羽眼睛一亮,得意地指了指自己。
可惜的是,没人知道他的富有。老朱死活都猜不出来,这小子高帅可以,哪里富了?大学天天打工,苦死了!
出师不利,痛失红包。老朱愤怒地把君飞羽踢了下去:“老沈,你来!你靠谱!”
君飞羽灰溜溜地回到了包西西身边。
做完游戏以后,简单收拾房间,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去往酒店,准备办仪式,顺便吃席。
“太复杂了结个婚,”彩排完,君飞羽一屁股坐在包西西身边,擦了擦额头的汗,“真不容易。”
包西西心有戚戚焉:“是啊。”上辈子她也做过一位同事的伴娘,可比这次还辛苦,那是从早站到晚。
“不过,如果是咱们的婚礼,我再累都愿意。”君飞羽老脸一红,期期艾艾地,不敢看包西西的眼睛,“当然你要怕累,咱们也能一切从简。”
这不会就是求婚吧?包西西无语,选择性耳聋,假装没有听见,专心听司仪清嗓。
失落的霸弟像谢了的花,蔫了吧唧地被舍友们叫了出去,在门口一起迎宾了。
仪式上,看着台上的人互相许下诺言,君飞羽悄悄地握紧了包西西的手。
他要更努力一点,才能让包老板更有勇气。
手捧花落在了唯一单身的沈槿手里,真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