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一排排的新鲜海蜇,时兮一个头两个大,如此巨大的工作量,他区区一只虫怎么完成得了?
时兮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本想看看直播留言,却意外发现自己的收音麦克昨晚下海泡水坏掉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时兮换上衣服,简易的白衬衫配运动裤,乌发自然垂下,少年感满满。
洗漱完毕,时兮发现连艾利塔那个小家伙都喝完奶,挺着圆滚滚的肚皮从房间里出来了,他那个冷酷雌君怎么还没现身?
“雄父,雌父呢?”艾利塔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抱着时兮的大腿问。
时兮指向对面的木门:“在那里面,叫你雌父出来吃早餐吧。”
艾利塔萌萌地眨眨眼:“雌父也能和窝们一起次饭饭吗?”
时兮揉了揉他的柔软发丝:“当然啦,快去吧!”
“耶!”艾利塔穿着小熊连体睡衣,毛茸茸的小脚噔噔噔地朝楼上跑去。
听到叩门声时,克里尤斯刚从噩梦惊醒,他大汗淋漓地靠着墙壁,望向窗外的明亮白昼,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睡着了。
时兮来过没有?
为什么没有打醒他?
就在克里尤斯努力回忆时,门外的脚步逐渐远去。
他缓缓从地上起身,为了掩盖身上的血腥味,他不得不使用最廉价的石膏对伤口进行涂抹,虽然效果立竿见影,可那些伤却迟迟无法愈合,这种疼痛程度,多半已经发炎了。
克里尤斯没有多余时间分心,他正一边思考着待会儿时兮责怪时该如何解释,一边抬起手握住门把往下压。
拉开房门的刹那,克里尤斯与门外正准备敲门的时兮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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