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凑过来,刚好瞧见了屏幕上的内容,然后又看了看克里尤斯红透的耳根,忍不住发问:“你被彻底标记了?”
克里尤斯:“?”
阿什瓦有理有据:“不然怎么他说出这么调戏的话你都不生气?”
在阿什瓦这个母单老光棍又超级排斥雄虫的眼中,来自雄虫的戏谑就是对他们的侮辱,这不是调情,是挑衅!
克里尤斯摇头:“他没办法标记我。”
作为S级雌虫,只有A级以上的雄虫才能对他彻底标记,可是尽管如此,克里尤斯也已经很满意了。
阿什瓦疑惑地看着他:“可是时兮他不是百分……”
话还没说完,阿什瓦便被台上的领导点名了。
“这次多亏了阿什瓦的黑甲队行动及时,否则我们到现在都不可能发现那艘幽灵船,更难以想象那些下贱的东西还会残害帝国多少只雄虫!”
阿什瓦受邀上台却拒绝了功勋章:“其实这次行动我主打一个配合,全面指挥和部署还是出自于克里尤斯,而后面能够顺利地化险为夷也是时兮阁下的功劳,我的作用实在是微乎其微,所以,我认为这次的奖项应该给克里尤斯。”
颁奖的领导了然笑着说:“当然,帝国可不会忘了大功臣,有请原蓝徽上将,克里尤斯!”
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克里尤斯踩上台阶,座位上要么是克里尤斯曾经的下属,要么是与他共事过的同时朋友,在一片热闹躁动下没有虫注意到角落里夹杂的不和谐声音。
“他没有答应你的要求?”
费狄茨一袭暗色制服,面色难看地摇摇头。
老雌虫扶了扶厚重的眼镜:“在婚宴上,你没有得到加纳家族的认可,在拯救雄虫中,你输给了克里尤斯,如今连那只愚蠢的雄虫你都搞不定,你到底还有什么用?”
费狄茨低下头:“请老师责罚。”
“责罚若是能够保全族命脉,我早就打断你的腿了!”老雌虫叹了口气,“如今大业在即,皇室内部暗流汹涌,那位可没剩多少时间了,你若是再拿不下蓝徽内部的兵权,我想你对那位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
费狄茨听后倒吸一口冷气,乞求道:“还请老师指点。”
“蓝徽三大主力军,阿什瓦领导的黑甲军,虫皇陛下的特遣队,剩下的就是最厉害的第一军团了。”老雌虫目光深远地看向台上,那个虫分明穿着最板正低调的正装,可整个回忆的灯光仿佛都在朝他周身聚拢,“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克里尤斯重新接手上将之位,否则费狄茨,你的命运就是沦为某个好吃懒做的雄虫的雌奴之一,一生在乞求一点点可怜的信息素中凄惨度过。”
费狄茨当然明白,当他答应成为“那位”的计划之一后,一切都再也没有退路,他深吸一口气朝台上走去:“我反对!”
原本还洋溢着喜悦的氛围被他一声打破。
“费狄茨上校,您说什么?”
“很抱歉打断大家,只是我昨夜看到了一些事情,若是不站出来说清楚,恐怕今后万一出了事,在场的所有虫都脱不了干系。”费狄茨皎洁的目光在众虫不解的脸上巡觑,“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其他虫不明所以地看了过来,一旁的阿什瓦狐疑:“他又想搞什么鬼?你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他怎么就是揪着你不放呢?”
费狄茨在众虫的瞩目下走上台,看向克里尤斯:“昨晚我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提醒过克里尤斯,可是他显然没有听进去。”
其中一名高层问:“什么事?”
“昨天我在医院巡逻的时候看见了一份的报告,我想阿什瓦军团长应该也看见了吧,您真的决定隐而不报吗?”
报告?阿什瓦现在知道有关报告的秘密有点儿多,究竟是时兮的百分百纯度血液,还是船上宾客的贵族血统,一时之间他无法确定费狄茨究竟想提出哪一个,只好选择闭口不言。
其中有虫问:“上校,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现在是想让克里上将回归蓝徽,你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