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把腿搁在我的腿上,还是用手摸着我的肚子都是……”
“我一个字也不想听!”时兮愤怒转头,红透的耳垂在阳光下异常明显。
毫无恋爱经验的克里上将发现哄雄虫比打仗还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跟着时兮屁股后面转。
直到坐上餐桌,时兮还是一副河豚气鼓鼓的模样,克里尤斯帮他倒好咖啡,规矩地坐在一旁吃着三明治。
餐厅里安静半晌,忽的,抱着奶瓶的艾利塔睁大眼睛看向克里尤斯,仰着小脑袋好奇发问:“雌父,你在笑什么?”
时兮:?
笑?
他居然还敢笑?
时兮回头,发现克里尤斯正绷着脊背极力隐忍。
“我没有……”然而话还没说完,克里尤斯就破功控制不住地咧了下嘴角。
时兮万分羞赧之下不知如何是好,抬头与克里尤斯对视的刹那,他自己居然也莫名其妙地乐出了声。
艾利塔叼着奶嘴不知所以,左边看看黑发捂脸的雄父,右瞧瞧银发轻笑的雌父,最后秉着重在参与的精神跟着他们哈哈傻乐起来。
原本清冷孤寂的大理石餐桌,在某个再也寻常不过的早晨,突然有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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