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尤斯的电击颈环无法运作,这种特殊时期不便在虫多的地方活动,于是站在外面等候。
时兮独自跟着科恩去招生办填写资料,办理缴费,虽然成功入学,但时兮还是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今天的事,其实是卢克先挑起的。”
“时兮阁下,我比您更清楚卢克主任是一只什么样的雄虫。”
“你跟他有仇?”
科恩在文件袋上盖下印章:“我的兄长曾经是一名非常出色的教师。”
时兮:“曾经?”
“帝国法律是不会允许一只精神病虫当老师的,不是吗?”
凭时兮的聪慧,不难听出科恩兄长沦为精神病很很可能就是卢克一手造成的,随即提出:“需要我做什么吗?我明白他身为雄虫,通过律法很难定罪。”
“阁下,对于一只内心装满仇恨的虫来讲,法律从来不是羁绊,我有一百种方式能够让他付出代价,可惜……”科恩叹了口气,“他的雌君总是拿性命要挟,我没有办法动卢克,唯一能做的就是防止他再迫害别的虫。”
时兮接过档案袋:“卢克的雌君是你兄长?”
科恩倚在桌子上,直勾勾地看着时兮:“阁下,您很聪明,光是您的脸都足够我为您心动了!请问,您最近有纳雌侍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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