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尤斯被剥光衣服束缚在水床上受尽□□的画面,各种刑具一寸寸地碾过他的皮肤,切开,愈合,切开,再愈合,再切开,还有不断调大电击器电压,直至顶峰的极限贯穿……
卢卡斯担忧上前:“阁下,您怎么了?”
时兮目次欲裂地扶着墙壁,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卧室:“我记错了,是那间。”
两名医助抬着担架进入卧室,等时兮从头痛中缓过劲儿来,克里尤斯已经被五花大绑到床上了。
“阁下,您若是身体有异请先回房休息吧,这里由我接手便好。”卢卡斯穿上手术服道。
时兮瞧着床上毫无血色的克里尤斯,淡淡摆手:“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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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架起便携医用手术灯,卢卡斯和他的两名医助虫员将床边规整围起。
时兮靠着墙壁,一条腿微曲,黑色发丝垂下堪堪遮住眼睫,房间里回荡着由于克里尤斯过度疼痛挣扎发出咯吱声响,机器虫端了一盆又一盆血水出去,垃圾桶也被血污纱布填满到溢出。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奇怪的是,时兮并不觉得难闻。
窗外乌云遮月,今夜居然连声乌啼都未曾发出,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时兮腿站麻了准备换个姿势时,手术灯下传来一声尖叫。
卢卡斯厉声命令:“按住他,膝盖处积液处理不当会导致双腿残疾!”
不知是何原因,原本躺在床上忍耐痛楚的克里尤斯忽然分离挣扎起来,时兮赶忙冲到床边,却遭到卢卡斯驱赶:“请阁下迅速离开房间,当心误伤!”
“啊——”
时兮还没来得及开口,克里尤斯左手束缚带骤然挣断,其中一名身材较为弱小亚雌医助直接被甩飞,时兮快速按住克里尤斯胳膊的同时,一脚踢起机器虫助理,亚雌被挡了一下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
另名医助是只雌虫,力气显然比亚雌强大许多,可面对克里尤斯即使他与时兮合力,还是悬殊太多,“明明处理上半身积脓液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发狂了?”
卢卡斯一面专注地清理着克里尤斯的膝盖,一面出声提醒:“安东尼,当心他咬到舌头!”
闻言,安东尼立即从药箱中取出一只防咬器塞进克里尤斯嘴里,哪知克里尤斯的右手从束缚带中挣脱,举起安东尼狠狠砸向对面。
“该死!”就在克里尤斯又将魔爪伸向时兮时,时兮瞬间想到什么,他用脚拉开床头柜,脚尖挑起里面一副银色手铐问,“还要多久?”
卢卡斯脸上豆大的汗珠打湿了棕色眼睫,可他却不敢擦拭,而是全力盯着克里尤斯的膝盖,手术器皿在里面小心探入:“五分钟!”
时兮用银色手铐铐住克里尤斯,翻身直接骑上他胸膛,接着将他的手腕狠狠压向头顶,声音嘶哑:“你只有三分钟!”
这时已经从眩晕中苏醒的安东尼缓缓撑地爬起,他捡起棉球继续给克里尤斯伤口消毒,哪知他一动手,克里尤斯挣扎地更加厉害了,时兮不得不用全身力量压住对方手臂,却赫然看见上面蔓延凸起的黑色纹路。
安东尼面色刷白:“怎么会这样?”
卢卡斯仅仅抬头一眼,手上动作霎时顿住:“阁下,请你立刻乘坐飞行器离开,安东尼,呼叫就近巡防军队!”
时兮看着不断颤抖的克里尤斯完全不明白:“叫军队来干什么?”
卢卡斯指着克里尤斯的胳膊说:“阁下,这是雌虫的返祖虫纹,只有当雌虫受到致命威胁时身体才会启动自动防御机制,一只s级军雌一旦进入防御狂暴状态,那是一支军队都无法抗衡的力量,请允许我即刻送阁下离开!”
时兮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他按住克里尤斯,看着已经开始朝他侧脸延伸的狰狞虫纹道:“你刚才说威胁生命?明明治疗这么久他都没反应,为什么突然会……他下腹什么在动?”
“哦对了,”安东尼一时想起,“刚才上半身消毒一切都好好的,直到我将消毒水扫到他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