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如纸。
“克里尤斯!”时兮一个箭步冲去,将克里尤斯小心扶起,却发现怀中的雌虫浑身滚烫呼吸粗重,“能听见我说话吗?该死,怎么会这么烫!”
眼见无法唤醒对方,时兮只好传唤机器虫给家庭医生发去急救通讯,接着他架起克里尤斯的胳膊朝客厅走去。
路上克里尤斯的银色长发扫过时兮脸颊,那种别致的香味儿愈发浓重了,时兮搂在克里尤斯腰间的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欲/望,将克里尤斯缓缓放上沙发。
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时兮已经累得眼冒金星,两腿发软。
好在家庭医生来得还算及时,没多久便听见别墅外飞行器划过草坪的声音。
“时兮阁下,您怎么了?”跟着机器虫匆匆跑进屋的正是时兮的主治医生卢卡斯,他额上汗水未干,口中还微微喘气,可见一路的焦急慌张。
“不是我,是他。”时兮指着沙发上的克里尤斯,不知是不是错觉,此刻克里尤斯的脸似乎比刚才更白了。
卢卡斯万万没想到堂堂一名帝国上将,居然会被折磨成这幅凄楚模样,可见时兮阁下手段之残忍并非浪得虚名。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晕倒怎么也叫不醒,而且……”面对医生,时兮实在不好言说自己被克里尤斯身上的香味儿勾得情/欲旺盛,只好改口措辞道,“他身上,为什么有股特殊的味道?”
眼见不是时兮出问题,卢卡斯的动作也变得从容许多,他拿出药箱上前检查:“阁下不必心忧,雌虫的恢复力非常强悍,即使是受再重的伤也不会……我的虫神呀!”
透过揭开的黑色衬衫,时兮也看见了躺在沙发上被那副剥开的残破躯体,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交错相叠,红肿溃烂的伤口触目惊心。
时兮嗓音发哑地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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