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房屋坍塌,除此之外他们还要把疱屋里里外外清洗干净。
二进院落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足足搞了一日的卫生才弄好收拾干净。
郭庆与他夫郎在疱屋做吃食,剩下的人都在正房堂屋剪窗花。
窗花的种类各式各样,有动物、花草、花鸟、人物、吉祥、山水,也有神话故事和戏曲人物。每人都在裁剪自己喜爱的贴到自己院子里。
最常见的是富贵吉祥、平安吉祥、如意吉祥、多子多福,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盛苗在京城经常剪窗花,这会剪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
他手巧,剪的窗花能卖出去赚铜板。
经历过逃荒的一遭,他剪窗花大多都是平安吉祥这些,除此之外还有小兔子模样的。
林桂芬瞧着他手里栩栩如生的兔子,面上带笑夸张:“小苗,你这兔子剪的好。”
听到她的话,盛苗垂下的头抬起来,不好意思道:“先前跟着学过,这会不过是手熟。”
池南野拿过一张来看看,紧接着道:“我们贴在堂屋的窗上。”
盛苗抬眸看他,嘴上说道:“好!!”
林桂芬感慨:“这时间过得极快,一眨眼就要过年了。”
林晏清正在教自己的相公剪平安吉祥模样的窗花,闻言便抬起头来说:“也是,感觉昨日我们还在村里的青砖瓦房住着。”
池南际的手工活不太好,一直以来剪出来的窗花都奇奇怪怪的,有那个样子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说道这个,林桂芬就伤感起来:“也不知我们的屋子还在不在??”
若在往后他们也能回去看看。
他们都在食肆里做活,多多少少也听说蒙古的士兵把清州府弄得生灵涂炭、房屋尽毁。
朝廷已经拨了银子到下面去,也不知多少年才能重新建起清州府。
池南野见不着自己娘伤感的模样,忙道:“唉,想这个作甚。我们现在住着的二进院落不好吗??再者我们一家都在一起,比旁人好得实在是太多了。”
这样一想也是,林桂芬便也不说这个,说起其他来:“昨儿把银子拿去换铜板准备封红封,瞧见好多人在那换金锞子、银锞子,瞧着便吓人。”
换金银锞子的都是达官权贵或者商贾人家,像池家这般家业还没有大豆一定程度的是不会弄这些锞子。
钱家布庄也有金稞子、银锞子这些,池南野带着夫郎去买布匹、针线这类玩儿时,瞧见自己夫郎多看了几眼便换了几个。
锞子的样式多,有梅花式、海棠式、笔锭如意的、也有八宝联春的。池南野想了想便换了前头的梅花式、与海棠式。
盛苗当时看到只不过是为了多看看,看看这儿其中到底有什么好的,竟然让府上的小姐、少爷、哥儿如此喜爱。
在尚书府里,过年时,老太太等一众人会给他们这些孩子发锞子,那时盛苗的日子也好过一些,但锞子总没有他的份,他只能在堂屋远远的看着他们派发锞子。
或许是没有得到过,那日再见时,他才会多看几眼。
但盛苗没想到自己的相公会给他换锞子,如今那两颗锞子被他好好的存放着。
赵母也应和道:“可不是,那白花花的银子给去换了金稞子、银锞子。”
赵砚书在书院待得就对这些也知晓,便道:“等我们的家业大了,也需要弄这些金稞子、银锞子。往后若是我与南际在京城有了官职也需要像他们这般。”
他想的长远,林桂芬与赵母听着他的话,心里对银子心疼的不得了。
池南际一向是不应声的,只在自己夫郎身旁陪着。
夫郎怀孕了,他一点都不敢怠慢,虽说平时也没有怠慢过,但如今更是小心了。
第一胎,他是极其担心的,夫夫都没有经验,他得了闲便去药堂问大夫或者问自己的娘。
盛苗早就知晓这事,听起来也不觉得奇怪,侧着身子低声道:“大户人家就爱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