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做。
“比不上在清州府时开的食肆但也可以。”池南野神色放松,慢慢道来:“前几日陈府摆宴席让我们上门做吃食,这一单赚不少,也打出了名气。”
还有一单赚钱的是走商,商队的但跟陈府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便没有说出来。
池南际听得心中畅快,也知这些日子的生意不错。县城里的陈府很多,他询问:“是那个陈府??”
“陈良的陈府。”池南野不知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回答。
池南际脸上带上些笑:“此人是李县令的小舅子。”
那日跟江峰几人吃过一顿饭后,他第二日就去茶馆等信息流通强的地方了解他们的信息。
他顿了顿,把那日李县令说过的话跟池南野说。
听闻他的话,池南野心下明了,面上大悟:“原是这般。”
池南际与他说:“听闻,前国子监祭酒已经告老还乡,这几日便要回到东奇府。”
这件事在书院里传开了,每个人书生都想要得到他的指点,有些心急的得到消息后便告假回去,与家里人商量这一事。
国子监祭酒是从三品,此人文学底蕴高于凡人,他不求能拜师,在策论或者诗词等方面得到指点便好。
“他是个老饕,且行踪不定,若你遇见了告知我。”
池南际已经在不经意间将书生们的消息收集起来,他有远大抱负,如今若是能得到国子监祭酒的指点,对于他来说便是更上一层。
池南野认真:“我省的。”他知道一个大儒的重要性。
顿了顿,他抬眼询问道:“那人是相貌如何??”
池南际想了想:“不知,书院里无人提到他的相貌,只知他喜爱佩戴刻着竹子的发簪。”
这样一来也难寻,池南野神色不明,他抿唇道:“我尽力而为。”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的畅快。
林桂芬坐在中间,见到两个儿子都成了家,眼里不禁犯泪。想着之后到地下见池父也不会不好意思了。
此次成亲宴席也有赵砚书在场,对他们母子说的是,因为旱灾没有办成成亲宴这次补办。
林桂芬乐呵呵的跟赵母唠嗑:“你家砚书什么时候找一个??”
赵母摆摆手:“别提这臭小子了,非要找一个自己心悦的。这天底下有情人哪有这么多,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的观念与这个时代一样。
林桂芬笑道:“话也不是这样讲,我家两个就是找自己心悦的,小日子过得不知多好。”
眼瞧着也是这样,但始终是不可强求。赵母微微笑跟她说道:“随缘。”
林桂芬给她夹了块鸡肉,“这鸡肉煮的软烂,最适合咱们这牙口不太好的。”
桌上的吃食就没有她不喜欢的,尤其是最爱从外面点心铺子买回来的糕点,一点都不噎嗓子。
赵母微笑点头,“我也没有办过成亲宴,往后若是砚书成亲,可得跟你好好取取经。”
“这有什么,不过是手熟。”林桂芬道:“若是他也成亲,我难能不去帮忙。”
赵母道:“就这样说好。”
两人喜笑颜开,都快要把赵砚书成亲宴如何办一事全部说完了。
说着说着,赵母忽然道:“你家两个儿子打算何事要孩子??”这孩子可是传宗接代的大事。
林桂芬知晓这事强求不来,她道:“这事儿不看啊我们,看天意。”
赵母没她想的通透,见着林桂芬不想说这个便说起其他的事儿去了。
赵砚书跟池家两兄弟一块喝酒,喝的不省人事了,嘴里还念叨着:“唉,只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
见着他喝的酩酊大醉,池南野便叫郭庆上来扶着他回房。
今日有喜事,食肆也没有开,都回府里了,郭庆两夫夫也有时间待在一块说贴心话。
池南野见着时候差不多便道:“大哥,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