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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过于绝美 白夏昼长 86457 字 1个月前

,明媚娇红没有教他刻薄,反而却像是点了红的曼陀罗,他皮囊已然好得雌雄莫辨:“他会给我命,你会吗?”

“博美人一笑的风流事,我自然也可以。”媚女不以为意,在梳妆台上选了一只流光簪子插入秦误乌发中,男作女装,步摇珠钗,无边风流。

“他才不会为了我笑就去死。”秦误耳后步摇轻轻摇曳,他说:“他精明得很。”

“他可是个佯装阴恶的圣人,贱得教人发慌。”

秦误摇头,戏谑笃定:“这世上,最贪心的就是他。”

秦误拿过梳妆台上的眉笔粉黛,低眉垂眼,照旧还是那副风流薄情模样,他游刃有余又蛊惑人心,说:“新娘子,我替你描眉上妆。”

媚女俯身倚偎在他的膝头,臣服痴迷地任由秦误给她上妆。

魔君新婚,千年大喜,魔界早已最高礼遇知晓三界,行径极为隆重,天落红花,地铺青玉,礼乐丝竹三日不绝,天魔降礼,地魔来朝,鹏鸟开道,数万妖魔跋涉千里汇聚礼坛,庆贺魔君大礼。

媚女才从秦误房中离开,他妆面精致犹如画卷,点红勾绿,薄唇飞眉,双眼微挑而流露风情,美不胜收,身上寥寥披了一件外袍,松散随意地靠在小案上阖目休息,

忽然,窗动门开,窸窣一声,秦误睁开眼,

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他眼前,落了一大片阴影,存在感十分强硬。

秦误看着眼前突然闯入的魔君,眼尾睫羽一挑,黛笔勾勒的眉尾轻轻上挑,他妆面填了许多女子风情,雌雄莫辨,他轻佻问:“干什么”

魔君慕则站在秦误面前,仔细打量秦误妆面,精致生媚,无边风月,他笃定道:“媚女她来过了。”

“……”秦误静默一瞬,望着慕则,含情眼目温柔多情,然而说出的话却极尽刻薄:“你们夫妻一体,谁来,不都一样的吗”

“我都会侍奉。”秦误话说得轻佻露/骨,尾音刻意压低,他说得讽刺。

“侍奉……”魔君口中复述这几个字眼,冷笑道:“你怎么侍奉她的”

“你能侍奉她吗”魔君踏步上前,看着秦误,抚摸着秦误下颌,轻蔑道:“你这里起得来吗”

“被我弄熟了的东西。”魔君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他了解秦误,他吃透了秦误,甚至某种方面来说,他说的刻薄话即是事实。

秦误放任纵容他,任由自己被拿捏在手心,他眼中笑着,讥讽如刃,美人面上恶意浓重,他问:“那你来干什么”

魔君收紧了手,连带着另一只手顺着秦误下颌下滑到脖颈,魔君咬牙切齿:“当然是,杀了你。”

秦误在他手心里几乎差点被捏碎了,他涨红了脸,被逼着抬起头对上慕则那双阴鸷憎恶的眼,秦误妆面也被充血染红,他眼中流露出恶毒,他也无比憎恶着慕则。

“我要成婚了,我本来想饶你一命的,可是你实在祸害,蛊惑玷污了我的魔后。”

两个人眼中流露的厌恶又深又重。

“你就是污点,秽乱后宫。”

慕则宣判:“死吧。”

慕则修长地手捏着秦误脆弱的脖颈,手下用力,手臂暴起青筋,秦误昂着头,咽喉被扼杀得无从动弹,他无法言语,直到眼前发黑,昏迷过去。

秦误瘫软跌倒下身,男人伸手接住了他

魔界百年来最大的喜事盛典上。

慕则身着大红喜服,头上镶珠鎏金冠,端正华贵,面目虽然冷肃。

周边嘈杂,声乐齐颂,歌舞盛大,鹏鸟在天边高展双翼,振翅而飞,狰狞庞大的魔兽嘶吼助兴,妖魔万众,几与天齐。

当下正是魔君魔后大婚礼上,如此兴师动众,奢靡繁杂,不愧是魔界筹谋许久的大礼,魔君魔后高立祭坛,上万阶台阶顺天而下,妖魔大众皆在这万丈阶梯下仰视他们最敬爱的魔界君主和他的王后。

倘若这魔后不是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个身份上不得台面的男妾的话。

果真是无尽富贵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