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回来。”
当日白柔玉被阵法困住,又被周免用刀法险些断了手骨脚筋,方悟周免还未对此付出代价,秦误眼光淡漠,丝毫不见当初师兄弟情谊,他挥了挥手,冷声令下:“动手。”
身后是戒律堂的人,手中拿了独一份的法宝,听从秦误指令:“是。”
戒律堂手中法宝是墨山宗师祖所创,一出手便是滔天的架势,方悟周免固然天赋甚高,修为不浅,却也难以在法宝手下抵抗十招,被戒律堂弟子压在手下,纹丝难动。
“师兄,你想为那个贱人做什么?”方悟心思敏捷,当即意识到不好,他紧迫逼问:“师兄,你别被前人蒙蔽心智!”
方悟和周免同秦误一起长大,自小跟在他身后,忠心耿耿,从无二心,秦误也最为器重他们,怎么当初不曾重视的小孩插入他们当中,秦误便要将他们抛弃?
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
秦误冷眼看着方悟周免的痴狂样,勾起唇角,风流薄情,他轻轻下令道:“动手。”
戒律堂为首的人点头,当即发狠出手,方悟周免躲无可躲,一阵尖利惨叫过后,方悟被弄瞎了一双眼,周免一双耍刀的手筋生生被挑断。
从此这世间独一份的阵法奇才和刀修高手都湮灭于世,沦为废人,这远比摧毁他们身躯还要残忍阴毒一万倍。
周免涕泗横流,趴伏在地面上,狼狈不堪,嘶吼逼问:“师兄!你就如此钟爱这个贱人?”
方悟双眼淌着血,他似乎在哀嚎痛哭,血泪遍布整张脸,他问道:“师兄弄不识好人,你一定会被贱人背弃!”
秦误冷漠出声:“继续给我罚。”
戒律堂的人又听从命令出手威压,方悟周免被威压折磨得痛苦不已。
秦误站在他们面前,照旧风流体面,毫无异动。
天边处,一双无形的看尽这一处背信弃义的戏,迅疾凝成一团,在天边划进山门处的房屋中。
秦误察觉,皱眉质问:“谁?”
他眼光看向天门处那座用于歇脚的废弃房屋,周身戒备,看了眼身后的人说:“你们留在这,我去看看。”
“是。”
秦误拿着佩剑,警惕地走近那座房屋,房屋陈旧苍老,墙壁都被风雨吹打出沉重乌色,秦误扫视一圈,缓步向前,戒备着推开那扇落灰的门框,踏了进去。
房屋内里只剩下四面墙壁,空无一物,他皱了眉,继续质问:“谁在哪里,不要虚神弄鬼。”
然而仍旧没有回应,也没有丝毫异常气息,应该是无人,不过是他自己多疑。
秦误松下戒备,想要转身出去,却在这时,秦误进来的门却突然合上,秦误来不及反应,身后刮过一阵风,他就被人强行锁在门框上,动无可动。
有人压在他身后,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看向门框外,在戒律堂手下负隅顽抗,却又无能为力的方悟周免二人,低冷的声响在秦误耳边发散着森寒质问:“他们是凶手,被罚得这么重,为什么这罪魁祸首却逍遥快活呢?”
明明秦误才是为非作歹,无数次出手的恶中之恶。
然而秦误即将新婚,掌门器重,权柄无上,人生大好。
为他卖命的两个师弟却受尽秦误背弃折辱,难成人形。
为什么?凭什么?
压在秦误身后的男人冷笑,觉得荒谬又荒唐:“罢了,这世间正道对你种种作恶无动于衷,还是我惩罚你好了。”
“惩罚我,你也配?”秦误气急败坏,他愤恨想要挣动动弹,却因为被压在门框上,厚重的男人身躯压下来,宽阔体热,死死按着他,教他肢体难动分毫:“你到底什么人?”
秦误衣料散开。
男人轻慢地神了进去,逗弄亵玩:“昨天在梦里种种,这么快你就忘了?”
秦误终于回想起昨夜受尽折辱的梦,他恍然醒悟,更加气急败坏:“你不过一个潜梦的畜生,我劝你若是识相,最好放开我,否则墨山宗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