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当下老皇帝唯一成年的皇子,又才学出众,回宫不过两月已有政绩,老皇帝对他极为满意,他是不是太子已同太子没有任何区别。
元昶即位,必然不会容忍阉党乱政,老皇帝当初拔除外戚,也是雷霆手段,秦误此番遭贬,显然大势已去,元昶不会放过他。
然而却无人知晓,真正对峙僵持的,是天榻那位八风不动的圣子神佛。
众人皆忘,他前往大齐的缘由是消除妖孽。
当下妖孽双翼已然折断,只余下最后一剑扎入心口,妖孽即会灰飞烟灭。
然而这世上最为漂亮的妖孽却垂死挣扎,他说他要赢他。
秦误受挫,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净法一直在等待秦误异动,然而秦误却一反常态,十多日都蛰伏未出。
……
小雪日,天气真寒,净法应召圣旨设坛讲经,在宫内皇寺正殿之上设香案,同外间隔了一面屏风,屏风半腰以下皆是红檀木,半腰以上是轻纱绸布绣禅语经幡,隔绝内外,皇族和皇寺僧人席地参禅,净法就坐屏风后莲花座上讲经。
圣法大道,凡尘不可窥天颜。
讲经之前,僧人先吟唱佛法经书。
内间里有人端着茶水走进来,弯腰躬身放下茶水,压低声音,说:“殿下,奴才来伺候你。”
净法睁眼,赫然对上那双满溢风流的眉目,秦误眼中含笑,毫不掩饰的张扬恶意在眼底凝成偏执欲念。
净法目光冷静地看着他,似乎无动于衷。
秦误借着放茶水的姿势,凑近了净法,呼吸交融,他的唇瓣距离净法唇瓣只差毫厘。
吟唱结束,秦误撤回了头,目光交织着又对峙着,方才还亲密无间,当下却又生疏无比。
净法扣动佛珠,开始讲经。
秦误放下茶盏,转身走了。
钟鸣,香起,净法开始阖目讲经,秦误却没真正离开,他穿过莲花座,从案桌下爬过去,身长如猫,脊背弯曲灵活,借着红檀木屏风遮挡,穿到了莲花座前,伸手摸上了净法身下的莲座。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撩开了净法的衣袍。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撩开他的僧袍,缓慢摸上结实的肌理,他顺着起伏有力的腹部向上,到了那处流纹印的心口,用掌心贴着那团流纹印,作乱地,用指节划了好几下流纹印。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笑,手在雪衣僧袍中作乱,先前严正端庄的衣袍已然松垮。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不羞不恼,眼里趣味恶意浓重,手转而向下,凸起的衣袍到了下摆,撩开了下衣,缓慢要往里钻,秦误的目的极为明确,并且全然没有羞耻。
净法终于睁开了眼,垂眸看他。
讲经不可中断,净法不可止礼,否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秦误吃准了这一招,香坛内外都是他的人,现下内间里,只有他和圣僧。
秦误半跪在他的身前抬头对上他的眼,眼光狡黠,幸灾乐祸又兴奋着,脸色微红,面容如玉,此刻秦误眼里恶意浓重犹如水墨,却教他美得如同鬼魅妖孽。
他极恶毒,他极美丽。
秦误还是向下摸了进去,缓慢作弄。
净法皱眉一瞬,抬手揭过一页书经,秦误眼光如媚,上下作乱。
秦误在花楼里呆了七八年,学得花样比宫里娘娘的衣裳还多,也不管净法是个和尚,手上用尽了手段,净法顿了一瞬,掀书页的手紧握成拳,他片刻之间失了力道。
净法破了功,他卸了力道,秦误趁机抱住了他的腿,顺着衣袍钻了下去,再抬起头对着那样物件,他丝毫没有廉耻。
秦误眼中得意,他在净法腿间蹭了蹭他的衣袍,呼吸炽热,他笑:“殿下,奴才来伺候你。”
第27章 堕佛
悟道打坐需上下两腿交叠如莲花,肩背挺直,作身如钟,净法参禅出神入化,莲花座最是熟稔坚固,然而佛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