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见到推开门的清秀青年,开口说了声春风细雨回来了。
春风细雨顿了顿,抬脚走过去。看见躺在床上让狂人给自己揉肚子的秋画画时,他仿佛看见了被揉肚皮的猫咪。
热水袋塞在秋画画的脚心下,被用来暖脚。
大夏天的,即使客房里有冰鉴,秋画画也热得好几次想把暖水袋蹬走,但每次都被狂人及时摁住了小腿动弹不得。
“我装了桶热水,可以用来给暖水袋换水。狂哥要把它装背包里吗?”
狂人扭头看他一眼,提着一边嘴角笑了声,“水留下,人可以走了。”
春风细雨没什么特别情绪地点点头,继续道:“还有一些秋老师今晚吃的零食和饮料,这些也要留下吗。”
这回狂人思索了会才道:“留下。”
“好的。”春风细雨把提到的东西转交给狂人之后,弯着眼睛朝秋画画笑了下,“秋老师明天见。”
桌边的天子笑抬头目送看上去情绪稳定的春风细雨推门离开。
“哇,春风细雨好像那种迫不得已把老婆孩子托付给其他男人的悲情男。”
“死人|妻控,你也趁早滚。”继续给秋画画按摩的狂人头也不回地说道。
天子笑嘻嘻哈哈地说道:“不行啊,我得替琴哥看着这里,可不能让狂哥跟秋老师单独相处太久。”
“产房有外人,会影响孕妇生产状态,甚至可能导致难产。”狂人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严肃,很少见。
天子笑愣了下,半信半疑地说了句:“真的吗?”
“具体情况因人而异。”
狂人紧接着又道:“你敢赌,我可不敢赌。”
天子笑:“……”
靠。他要是不出去,就成他敢拿秋老师的安危来赌了。
不管信不信他都得出去。
“哈哈,狂哥说得对,不过我也不敢赌。那我陪不了秋老师啦,先走了。秋老师辛苦啦,等生出来了一定要给我发一张蛊虫宝宝的截图啊。”
“好——”享受着按摩服务的秋画画拖着嗓音回应他。
没一会,客房里便只剩下两个人。
清场完成的狂人终于能调戏小姑娘了。
他揉着少女软绵绵的腹部,偏过头看向她的脸,笑得很不正经,“秋啊,我们算不算是预习温馨的婚后孕期生活?”
宝宝
“算什么算呀, 我又不打算结婚。”秋画画闭着眼睛反驳狂人说的话,“而且我也不要自然孕育后代!”
“你确实没必要受这罪。”狂人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脸蛋,“秋啊, 睁眼看看我呗。”
秋画画眯得正舒服, 闻言不情不愿地抬起眼帘,“干嘛?”
狂人直起身, 扯开一点胸口的衣襟, 露出一小半鼓胀的胸肌,“躺得无不无聊, 要不要来我怀里坐会?”
“说不定咬一咬我的胸肌就能缓解宫缩痛。”他调笑着,盯着床上的少女,缓缓舔了下唇角。
说这话的时候, 他还隔着衣服抓了一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