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狂人]:来,接视频,一起睡觉
[狂人]:老婆别害羞啊
[秋画画]:我没穿衣服/揪花
[狂人]:皇帝的新衣就不是衣服了吗?接视频,我也穿的皇帝新衣[半身.jpg]
[秋画画]:不接不接
[狂人]:怕什么,你不是睡觉都盖被子的吗
[狂人]:或者你把你摄像头关了看我也行,想看点特殊的涩涩的东西也可以
[秋画画]:狂哥你好烧啊
[狂人]:我要是不骚,你会喜欢我?
[秋画画]:也对哦
[狂人]:总算接视频了,真乖,来亲一个
[秋画画]:亲亲
聊天记录看到这里,客栈床边的狂人听见了自己设置的闹钟铃声。
他关掉面前的光屏,弯下腰,给秋画画检查宫口扩张情况。
现实中,不是所有战争发动的目的都是为了获得胜利。
狂人和秋画画玩那种情趣似的比赛不是为了赢,而是为了让他和她在互相撩拨的过程中愈发亲密。
事实上,他们这样的过界暧昧就是情人间才会有的情趣游戏。
如果抚琴琴都能被认为是秋画画的情人,那么狂人自认为比道貌岸然的抚琴琴更早成为秋画画的情人。
温泉蛋
从西殷来的商队在百越收购当地的特色商品, 蜡染的布匹、精致繁复的苗银、作用奇妙的蛊虫……这些在西殷国都是紧俏货。
夜里,商队队员们聚在落脚的吊脚楼堂屋外的悬空走廊边纳凉闲聊。
在他们对面,就是组建商队的满星宙暂住的吊脚楼。
二楼堂屋的门半阖着, 窗户内挂着的竹帘放下大半。
从竹片缝隙中, 能看见屋内朦胧的烛光。
桌边,宽肩窄胯的高挑男人一如既往地穿着宽松的白袍, 腰间也没有系腰带。这样的装扮让他看上去比实际上更为健壮。
他端起青瓷茶盏, 盯着黄绿的茶汤看了半晌,才仰头喝了口清茶。
“满星宙, 你今夜这般心绪不宁,究竟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跟我这知心友人说一说?”
桌对面, 戴着黄金面具的金香楼主晃着瓷盏中的茶水,带梗的茶叶在水面打着转。
茶水早已变温, 而他从未想过在朋友面前摘下面具尝一尝。
满星宙面容平静地品着茶,不欲理会总是不请自来的金香楼主。
金香楼主向后靠着竹椅椅背, 随手将茶盏放到桌上, 饶有兴趣地开口道:“我猜是跟你的小徒弟有关?”
“当。”满星宙将手中的瓷盏放下, 没有用力,但依然发出了在蝉鸣蛙叫的夜晚里格外清晰的响声。
“果然和她有关。”
金香楼主抬起一条腿,屈起小腿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说起来,我来之前得到消息,秋画画今日来了百越,去了百越城与百寨交界的黑市。”
他顿了顿, 扬起唇角兴致盎然道:“你的小徒弟多日没出现,一出现就从黑市皮条客手里带走一对双子。今夜月明星稀, 想必她现在正享受着双子的服侍吧。”
“不可能。”满星宙终于开口说话,“今夜是玉露蛊诞生的时间,她没有机会胡来。”
“原来你刚刚在想这个。”金香楼主扶着面具笑了起来,“我记得你以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