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余粥还是不知危险道:“没关系你开心就好,说这话要是能让你心里得到安慰那也不错。”
不知是不是降温了,余粥忽然感到周身冷了几度,二人气场也莫名升腾出一丝杀气。
姜烈渊怒极反笑:“算了,是我因为之前舍不得,所以让你对我产生了怀疑,也是我的错。”
余粥:“?”
他攥住了余粥的手腕,气到磨牙:“不过你死定了!”
*
红烛幽幽,光线暧昧。
收拾利索的房间中除了床外,还有一张桌子。
桌子脚有些不稳,上面摆放着格格不入的文房四宝。
余粥腿脚酸痛,有点站不住了,但还是握紧了毛笔,一不小心打翻了墨水。
笔杆是新的,光泽暗沉且粗拙,余粥手指修长白皙,握紧笔杆时关节都泛着粉红,掌心出了不少水。
姜烈渊不仅会武的,还会文的。
他和余粥一起练字,站在他身后纠正着余粥的握笔姿势,一笔一划在宣纸上默写着唐朝诗人白行简的《天地阴阳交还大乐赋》。
姜烈渊的草书很漂亮,下笔利索凶狠,一撇一捺;
反观余粥连笔都握不稳,特别是姜烈渊的草书太过下笔有神,羞愧得余粥不禁泪花涟涟。
“我不想练字了。”余粥啜泣道,泪水从眼角滑落,被胭脂染成红泪。
毛笔上墨迹未干,滴答在宣纸上,站得太久腿根打颤。
姜烈渊不语,挂着的笑容恶劣,赤裸裸的报复。
终于他见姜烈渊要临摹完了,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谁知他又换了张纸重新写!
“你有完没完!”余粥气急败坏,想摔笔逃走,却又被姜烈渊捉回了桌子前。
“狂草就是这样练的,”姜烈渊喉咙发干,但依旧挥笔道:“要一遍一遍反复临摹,你也要有些耐心。”
练字是一项耗费体力的活动,特别是草书中的狂草,对执笔者的要求颇高,对初学者也有一定的难度,常常刚进入状态就会发热出汗,大汗淋漓也是正常现象。
姜烈渊和余粥都是初学者,但姜烈渊性子更加沉稳,体力也更好,所以能写得出神入化;
余粥就差了一点,但在姜烈渊的监督下,也不得不练习了很久。
正当他以为今日的任务结束时,谁知喝口水的功夫姜烈渊把药吃了。
余粥大惊失色:“你疯了,还睡不睡了?”
“谁让你误会我的。”他黑眸幽幽:“余粥,我真的很生气。”
总之,是个勤学刻苦的夜晚。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三章就完结啦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