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欧阳太守顿了顿,声音苍老笑了声道:“私塾虐待一案派人下来,治了老夫的罪。”
“当时老夫,在牢狱里被关了三天三夜。”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大家追连载不容易,劳累了一天只想看看小甜文放松一下心情(抹泪),可惜又要走剧情了。
有个事情要给大家坦白,其实我是盗号的,我把这个人的号盗了,发现过的惨兮兮的。
她的吃住一直很烂,我希望有人看见了能救济她一下 。
在KFC疯狂周四的当天,
给预收《当朕魂穿大学牲》点点收藏。
就这样吧 ,眼眶都湿润了,我下了。
74 买点脂膏来
◎走了?◎
八年前——
“这是何意啊!”
彼时的欧阳太守发鬓还未霜白, 明蓝的圆领官服衬得老者腰身笔直;
虽被囚.禁在牢狱中,也看不出丝毫怯懦,依旧目如朗星。
脚步声越来越近, 狱卒打开铁锁, 放了一人悠悠走进来。
那人同样身着官服, 腰间挂着银色鱼牌,上面刻着大大的字——荆阳。
欧阳太守心中一凛, 是都城下来的官儿。
那人在欧阳太守面前站定,背着双手,气定神闲道:“大人这几日睡得好吗?”
“你们是何意!”欧阳太守质问:“本官正在查案, 你们不分三七二十一先放走了罪犯,又逼着报案百姓翻供, 最后竟然抓本官。”
此等荒谬之事, 欧阳太守甚至想发笑。
那人掸了掸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都城之官吏,衣服面料都要比他们小地方好得多。
那人云淡风轻道:“欧阳大人年事已高,您在官海浮沉之时吾辈还是愣头青, 怎么有些道理您就装不懂呢。”
“少说废话, 你到底想说什么!”
“按理来说, 我还应该喊您声‘老师’。”那人皮笑肉不笑:“您不会真不知道吧, 您口中的犯人,可是我们家大人的亲姊妹。”
姊妹?
欧阳太守愣了一下:“潘芳芳是谁的亲姊妹?潘、潘……难不成是潘家那个探花郎,你是潘老二的人?”
“放肆!我们家老爷的岂是你能这样随随便便称呼的!”那人突然冷脸。
欧阳太守喉头像是生锈了般说不出来话,在他印象中, 那个探花郎还是个努力腼腆的孩子, 怎么现在……
“穷酸地方的刁民, ”那人冷笑一声:“我们家老爷奉劝你, 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这次关你个三天只是小教训,下次就……”
那人脸上露出个残忍的笑,“小心泥菩萨过河啊,欧阳大人。”
说罢他甩袖而去,独留老者浑身僵硬地站在黑暗之中。
*
“那次出来后,我已无力回天。”欧阳太守自嘲道:“我四处奔波,发现当初报官的百姓已经带着孩子搬家,留下来的则像是换了个人般,见到衙门的人来,就像是看到了晦气的鬼。”
宋清庙道:“我好像也有印象。这案子本不是老师查,只不过事件太过恶劣,甚至有个孩子回家后郁郁而终。当时的太守压不住,大家便向上告,找到了老师。但是后来没人再提起了,原来是这样。”
“而那潘芳芳则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虽然知道她在余府之中,但再也没有人见过她半面。”
傍晚后大家收拾收拾准备归家,听说过了大雪这个节气,后面的降温迅猛,再也不会有像今日的暖阳了。
“不过老夫很欣慰,”欧阳太守摸了摸胡须道:“其实我早就认出你来了,看来你没有受你后娘的影响。”
余粥心情复杂,抱拳告别道:“谢过大人。”
迎雪节大家玩得都很开心,吃好喝好还玩好,借此又宣传了一波可追楼的名气。
回去路上,余粥将此事复述给了姜烈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