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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粥烦道:“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要做就……”

他不说话了, 并且在一瞬间理解了姜烈渊的冷笑话。

他开始有点同情那个兄弟, 把肌肉吃成肥肉, 再减肥的痛苦。

余粥开始悔恨自己为什么不继续锻炼, 这样大腿上的肉不至于那么软弹让某人舒服了;如果是有棱有角的肌肉的话,能在合腿一瞬间让姜烈渊体验一把太监模拟器。

当然也仅仅只是余粥的臆想。

姜烈渊还是想把重要的事情留个好回忆,今夜没有着急把道歉粥吃个底朝天,只是用股间三角发泄了一通。

明明十二月已经没有蚊虫嗡鸣,却在这个破破小小的屋子里,传来打蚊子的声音。

余粥脸部已经完全通红,姜烈渊放开了他的手,他抱着枕头把谩骂加上呜咽抽泣嚼碎了,埋进枕头里。

姜烈渊望着那光洁的美背,线条流畅,还有两个陷下去的腰窝,瀑布似的黑发披散着,腰细臀大。

他痴痴地想,自己还真是娶了个大美人回家。

哪都好,哪哪都好。

他吻上了余粥耳垂,轻轻吮吸,舔着那片软肉绽放朵朵石楠花,烫得余粥再次起了杀心。

姜烈渊抱住了他,亲了亲湿润的嘴角。

同样,他也墨发鬓湿,显得眉眼越发英气逼人。

余粥腿被蹭得生疼,气得脚踹在姜烈渊的身上,冷嘲道:“我看过一个调查,说身上肌肉越多的人,实则越小。”

“造谣,我就不一样。”姜烈渊反驳,攥住了他的脚踝,让他自己来攻破谣言。

暗夜中他眼眸仿佛倒映着天上的星光,喉结上下滚动,有千言万语想道出来。

余粥足心一热,姜烈渊攥着他的脚腕在星期上来回滑动,又痒又麻,余粥再次用手背挡着眼睛低声哭了出来。

“别再哭了。”姜烈渊亲了亲他的侧脸道:“我好喜欢看你哭,饶了我吧。”

余粥好恨他。

果然,上火的最好解决方式就是上炕。

姜烈渊也不是经常自我疏解的人,结束后就眼皮打架,搂着他的腰身昏昏沉沉睡去。

余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扬手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当做耳光。

生气是真的,羞愤是真的,但第一次赤诚相待后的舒爽也是真的。

好像这个人从躯体到灵魂,彻彻底底属于了彼此一般的安心。

“以后慢慢收拾你。”他下床穿衣服,在浓重的夜色下骑马扬长而去。

*

姜烈渊一醒,发现余粥不见了。

他坐在床上沉思片刻,感觉脸上麻麻的,好像被酥手打了一耳光。

但最重要的是,睡了一觉人真的跑了。

余粥好像用他独特的方式来证明他爱姜烈渊,他发了会儿呆,下床收拾着黏糊糊的床单。

边洗床单边心里复杂:这跟小说里媳妇睁眼跑有什么区别?

太阳楼里,王姐还在寻思着一会儿找隔壁茶铺借几个伙计帮忙,忽然看到系着围裙的姜烈渊挽着袖口走出来。

王姐没想到他会来主动帮忙。

“咳,余粥有事儿,我就来接替他。”姜烈渊面无表情道。

王姐眉毛一挑,见围裙上写着“绝世厨娘”四个字,再瞧这厮浑身上下散发着餍足的气息,便懂了发生了什么事。

“试营业,我需要做什么事情?”姜烈渊问道。

“你们家余粥没教过你吗?”王姐故意反反复复提“余粥”二字,看这人眼神一点点空洞好像在回味美好之事。

王姐笑了声儿后不再逗他了,道:“就是伺候客人,嘴巴甜一点,你长得俊多笑笑。客人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不要起冲突,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明明是最简单的事情,姜烈渊却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的性格投入到服务行业中,堪比逼着一个旱鸭子游泳。

“行,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