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了,他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秦意,猜忌她是在以男女情感做博弈,为自己的以后谋发展。
可人越是往上走,就越容易给自己自行套上枷锁。
哪怕试题的标准答案上明晃晃写着自尊心过剩的字眼,他也不甘在自己的回答上落叉标记。
李明亮气恼又埋怨地走掉了,背后跟着个年轻男生,是秦意在岗时带的实习生。
他情绪复杂又无解,只是虚虚弯腰朝秦意点头就做示好,还哭丧着脸声称自己被拉去做免费司机,然后就大迈步跟上了不远处暴走的李明亮。
许承安只轻瞥一眼男生就垂着脑袋,目光幽深地看着矮自己大半个脑袋的姑娘,秦意和那略显灼热的视线撞上时,心跳又不可抑制地停顿一拍。
她讪笑一声掩饰尴尬,“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你说我这么得罪他,以后会不会被封杀?”
其实根本不想谈已经略过的话题,但局面有些僵,需要她破冰化解。
许承安不置可否,“你为什么觉得他能做到只手遮天?因为他把手掌挡在你眼睛上让你产生错觉了?”
他伸出手掌虚掩在秦意的眼前,也几乎挡住了她整张脸,“我刚做上副经理的时候才二十三岁,李明亮从那时起就有讽刺我的矛头,他讲话不加掩饰,听起来刺耳难听,表达方式倒和他名字一样敞亮。”
许承安几不可闻地嗤笑一声,“你知道我并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当然次次都反击了回去,所以他对我的怨念颇深,他今天会把怨气撒你头上,我得担主责。”
“当然我不是鼓励你做刺头,能屈能伸才能在职场上如鱼得水,这是无可厚非的。”
“但我想告诉你,如果有一天被对家欺负到头上了,心享或者你的上司无法给予你安全感,那我们是失败的。”
许承安把挡在两人之间的干燥手掌撤开,他微微弯腰和她平视,目光带着坚毅和诚恳,“在合理的范围内,我们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秦意的嘴微张,模样有些呆,只是心脏不由分说地在充盈膨胀,把胸腔的缝隙都填了个满,害她呼吸变得困难。
她漂亮的眼角水汪汪的,许承安看久了总容易陷进去,像是落入宇宙黑洞,叫人无法自拔。
他重新把手挡在两人之间,哑着声僵硬地转移话题,“我下周就走了,给我留一个你的微信吗?”
秦意歪着头,把上半张脸重新暴露在他的视野下。
她的脸颊微红,像是转温天气下晒的,均匀透着血色。
她嘟囔道:“你还用问我的意见吗?你但凡用上司身份一压迫,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的为人。”许承安眼神幽幽,“我这个人最讲究尊重他人意见,你要是不同意我肯定理解。”
要是不加最后一句茶言茶语,秦意马上就开始自我反省了,脑子里那些暧昧画面突地被初见时的场景代替。
她非常记仇,至今还记得小学二年级被同桌割了半块小熊橡皮的事,最后还是她爸给买了一盒新的才勉强喜笑颜开。
秦母看自家女儿如数家珍似的报仇时,她有时候也哭笑不得,说早知道自己多挺一天,把秦意生到天蝎座后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