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头发太长了。”
“要不然你帮……”她刚想请求许承安帮忙把鱼给捎进去,就见他把左手腕上的手串摘下来递到了自己面前。
“这上面有松紧绳,跟头绳的原理差不多,你先拿着将就使吧。”
这玩意儿秦意听同事聊天讨论过,说是得掏一个季度的工资才勉强够看,还背着沉痛房贷的她自然连眼睛都不想睁,毕竟得了红眼病还得花钱看呢。
“你是不是太相信我了?”她幽幽开口。
许承安表情淡淡的,“相信什么?你的发量?头发多就少绕几圈,头发少就多绕几圈。”他把视线转移到她的头顶,“我觉得你应该没有崩裂它的困扰,你大可以少操一些没必要的心。”
狂掉发星人??秦意:“……”
廉颇负荆请罪的典故在前,道歉当然没有当事人不出面的理,再加上许承安承诺不用她赔偿,所以秦意最后还是向金钱妥协了。
她把手里的两条鱼交给许承安,然后接过手串小心翼翼地扎了个低马尾,左右偏偏头确定不会掉才敢松开手。
许承安等她把头扎完,没等把鱼还给她,就直接利落插上钥匙打开了家门。
许母盯着门口的两人看了好久,然后给出专业评价,“有一种女儿带女婿回门的错觉。”
“要是没有最后两个字做安慰,您亲生的女婿应该已经坐上火箭离家出走了。工种号梦白推文台,正理本文。”许承安面无表情道。
正在做饭的许父听见动静,锅铲都没来得及放就往客厅跑。
尴尬的秦意干巴地眨眨眼睛,轻声向两人打了招呼。
看见秦意的一瞬,许父先是一愣,而后迅速将空闲的那只手并拢竖立在胸前,并鞠了个躬,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好,女菩萨。”
昨晚他确实被吓得不轻,但如果把秦意想象成微笑静坐的女菩萨,其实恐惧感就顺利消去了一大半。
秦意有些羞愧,“许叔叔,昨晚的事真的不好意思,您可千万原谅我。”
许父活了五十几年,干过的丢脸事不说有一百件,九十九件肯定是有的,他早已做到坦然面对真实的自己。
他洪亮地笑了两声,“我爸给我取名叫许建望,其实是希望我在建筑方面有所望,但很可惜,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大概是为了让我的名字尚且有它存在的意义,所以我开始健忘。”
许父挥舞了两下锅铲,“所以你根本不用在意之前的事,我都会忘记的。”
这话当然只是说笑,秦意也确实没绷住笑出了声,连一向优雅的许母都险些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