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了。”
桑泠原本是记得的,但在这许多事都与她知晓的不一样,那便算是不记得吧。
至此,桑泠微微点了点头。
翠玉忙道:“夫人,你若是要五十两,咱手头就有的,你钱庄里存了足足八千两白银,本是一万两,不过后来你给将军购置礼物便花掉了两千两,但将军也给你回礼了两千两,那两千两如今就在府上,我本以为你是想取好些银两才要来一趟钱庄,若是只需五十两,那直接回府上便有了。”
桑泠瞳眸震颤,惊着眸子连双唇也无意识微微张开,好半晌才不确定道:“你说多少?”
“八千两啊,加上府上那两千两,夫人你有一万两银子啊。”
一万两?!
她哪来的这么多钱?
翠玉见桑泠像是不信,知晓她是失忆不记得了,便又继续道:“不止如此,将军为迎娶夫人也备了一百二十八抬聘礼,如今就在府上库房存放着呢,本是打算待夫人你和将军从烟南回来后再做清点,但水周城一事叫此事便耽搁下了,也都怪我,竟一时忘记告诉夫人了,若算上那一百二十八抬聘礼的价值,怕是远不止一万两银子的。”
一万两。
一百二十八抬聘礼。
桑泠止不住地咽了口唾沫。
不是她不想相信,但这和一觉睡醒天上掉钱把她又砸晕了有何区别。
在此之前,她本是还在为孟圆的出现多有担忧。
她并非是想阻拦闻野和孟圆修成正果,但她自是不可能完全不为自己着想。
孟圆出现得令她毫无准备,更担忧若是闻野短期内便要娶孟圆过门,她又该何去何从。
钱非万能,但出门在外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她甚至还在盘算着自己需得如何攒些钱,才能够得往后离开将军府后安然生存。
但现在。
何止是生存问题,她有那么多钱,这辈子也不愁吃穿了。
甚至连母亲,她也完全可以接她离开烟南,一同找处地方,用这些钱买间宅子,雇些佣人,一世无忧地生活下去。
桑泠以往并不觉自己是爱财或贪财之人,但直到此刻她才发现,以前不觉得,只是因着压根就没见过多少钱财,如今钱财在手,一双眼便止不住地发亮。
钱财,如此美好之物,谁能不爱?
翠玉滔滔不绝说了半晌,却见桑泠像是没反应似的,忍不住歪了歪头,轻唤道:“夫人?可是还要取钱吗?”
桑泠骤然回神,正要开口说什么,一旁忽的传来一声惊呼:“表嫂,你怎在此?”
二人皆是闻声转头看了去,只见孟圆就在钱庄门前不远处,见她们转头看来,便连忙迈步走了过来。
“孟姑娘,好巧。”
孟圆撇了撇嘴,道:“才不巧呢,我本是听闻阿野表哥今日得闲,想特地邀他一同来飘香楼尝尝鲜,位子都订好了,却不想一大早见他和朱将士离了府,说是有要事要忙,我便只能来将预订的雅间退了去,不然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