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挡住他的难堪,道,“跟我下一局。”
明明有事,却面不改色佯装若无其事,甚至还有闲心下棋。
林金潼摸不着头脑,他自己知道,这感觉分明很难忍,只要用手就能纾解,可四叔怎么不管,还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
他只好盘腿开始和李勍下棋。
和林金潼对弈,李勍不需要费任何心思,给他喂子便好。他偏要忍耐过去,可林金潼在他对面,一托腮、一笑、一皱眉,都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李勍心不在焉地捏着棋子,林金潼说:“四叔等等!我刚刚下错了。”他又要悔棋,顺手把李勍的手轻轻推开,打乱了棋局,林金潼又弯着眼睛朝他一笑,希望他纵容,不要介意。
不经意的触碰,叫李勍动作一顿,心头这把火,是越烧越旺。
天痕在外等的有些无聊了,百无聊赖地躺在了树上,方才透过窗,他也看见了那一幕。
心想,王爷这是在给他打样教学呢。
后面王爷突然关了窗户,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主子说话,也不便偷听,天痕只能躺在树上睡觉了。
天黑时,李勍方才走出房门,喊天痕过来。
朝他交代道:“每日早晚让厨房煎药给郡主,叮嘱他喝下,晚上烧五个汤婆子,半夜要给他换一回。旁的时候,就陪他预习功课。过几日便要去学堂上课了,四书五经都没看过,可是会丢人的。”
这话是说给天痕听,也是说给林金潼听。
林金潼是不怕丢人的。
他不想看就不看。
李勍仿佛看穿他在想什么,道:“丢人不打紧,你丢的是瑞王府的脸。”
林金潼抓了抓头:“要不说我是长陵王府的远房亲戚,别说我是爷爷的,这样就不丢瑞王府的脸了。”
李勍轻笑:“你倒会盘算,丢我的脸就不打紧么?”
林金潼摇头:“我觉得四叔不在意这个。”
李勍的确不在意,但将林金潼说成是李煦的娘家亲戚,要更妥当一些。
李勍要走,林金潼想送他出府,李勍摆摆手:“你爷爷醒了,去他院子里陪他一会儿。让你天痕哥哥带你过去。”
入夜。
林金潼喝了药,在房间里用药汤擦身。
天痕本来是要盯着他喝完的,但又要去给他打姜水泡脚,刚一端着热水盆子,进来看他喝没喝药,就冷不丁看见林金潼身不着寸缕,弯着腰用帕子在光洁如玉的皮肤上擦拭。
他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盆子哐啷跌在地上,泼了满地沸热姜水。
林金潼回过头:“天痕哥哥?你没事吧?”
“你别过来!”天痕红着耳根落荒而逃,丢下一句,“我重新给你打水来!”
天痕没有裴桓那么性子闷,林金潼确实要喜欢他一些,因为能跟他说话。
跟裴桓的话,问他十句话,有九句话都不会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天痕将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