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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倒好,东西还没送,先谈起条件来了!

不过话虽如此,上皇也知道,惜春送的东西跟别人毕竟是不一样的,旁人的东西,不过是精巧一些、贵重一些,他老人家本来也是不缺的,拿了这样的东西,要不要给人赏赐,当然是看心意了,而惜春送的却是他老人家紧缺的东西,正所谓奇货可居,惜春拿着这样的东西,和他老人家讨赏的底气自然是足的。

上皇有点郁闷,但是输人不输阵,该有的架子还是要有:

“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条件。”

惜春闻言,便郑重其事地行了个大礼,而后看向上皇:

“小女希望您能答应小女,不管贾家以后什么人犯了什么罪,请您不要动用株连九族的刑罚,谁犯了罪您就摘谁的脑袋,别连累不相干的人。”

此话一出,上皇人都蒙了,这怎么贾家又有人作妖了?

现在整个京城和朝廷都在围着忠顺王的案子打转,一时间其他的案子全都往后推了,上皇也没有注意过,贾家是不是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不过惜春这样说,上皇就觉得肯定是意有所指了。

这年头,十恶不赦的大罪里头,也不是条条都会株连九族的,惜春这么说,难道贾家也生出些不臣之心来了?

上皇顿时想起贾家那衔玉而生的小子来了,自从贾家在自家搞出这样的祥瑞来,他就看贾家有几分不顺眼,只是这些年贾家瞧着也不成什么气候,上皇这才容忍下了,只是如今看来,他老人家的心慈手软,好像还留下点祸患来。

“你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扯到株连九族上来了?”

惜春闻言,便叹了口气:“之前在御书房,皇上曾经令小女检验那厌胜之物的事,上皇陛下应当已经知道了吧?”

上皇点一点头,皇上已经把事情都跟他说了。

“朕知道,怎么了?”

惜春又叹了口气:“敢问陛下,那与金丝相同构造的小金锭子,是否为平安州所产?”

这下上皇愣住了,他倒是知道那金锭子是平安州来的,问题是他记得,皇上跟他说的是,这事儿并没有知会惜春啊。

这才过去半天,惜春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惜春从自己的怀里掏出那个小荷包来:“方才回府,老太君那边派人来请,说话的时候府里大老爷回来了,从平安州带回了这个小荷包,小女突然发现这里面的金锞子,同陛下给的那些金锭子成分是一样的。”

上皇点了点头,他还当是什么事儿呢:“朕明白了,是有这样的事不错,你既知道了也不妨事,只要不去外面乱说就是了,这也谈不上什么株连九族啊。”

贾赦又没有被圈禁,没人规定他非得待在京城,去了一趟平安州就去了呗,又能怎么样?

倒不是上皇没心没肺,实在是荣宁二府那副德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算他们想要跟忠顺王合谋造反,忠顺王也够呛能要他们,一家子不是酒囊饭袋就是书呆子,要他们来帮忙造反,那不是纯粹给自己找麻烦?

惜春摇了摇头:“臣女也不是为了这件事,才这么担心的。大老爷给了这些锞子之后,还提到说他在平安州,碰见了王子腾大人,只不过对方没有承认,还说自己姓张。”

上皇这会儿越发迷茫了,贾赦碰见了王子腾算什么大事?别说那人自称姓张,还不一定是王子腾,就算真的是王子腾又能怎么样?

王子腾在出京巡边的过程中擅离职守,这也是王子腾的罪过,但这罪过也不是死罪啊?

就退一万步讲,皇上为了这事杀了王子腾,那也犯不上诛他的的九族不是?

退一百万步讲,皇上真吃拧了,为这事儿诛王子腾的九族,那也不至于诛到贾家去啊,没听说过株连九族,连外甥的全家也一并跟着诛了的,王家在京中立足近百年,嫁到各家的姑奶奶有得是,要这么杀起来还了得呢!

上皇想到这里,觉得惜春实在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你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把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