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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用一个时辰让卿大人流连忘返。”

生病老在屋子闷着也不好,还不如春暖花开的时候,痛痛快快的玩一场。

卿玉案冷嗤一声:“谁给你的自信。”

转眼间,萧霁月已经趁着曦光下了水,顺便吆喝起岸上的卿玉案:

“卿大人,下水嘛。不凉的。”

春风将卿玉案的身影吹的摇晃,他冷眼瞧着萧霁月:“你只是说让我陪你,没说让我抓鱼。”

萧霁月纵身跳下荷塘,略微失望地说:“没事,那卿大人看我抓鱼。”

话音刚落,萧霁月就如同蛟龙般游了出去。

卿玉案怀疑萧霁月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否则怎么突然之间性情大变。

只见他轻松地穿梭于荷塘之中。不消片刻功夫,就已经抓到了一条肥美的锦鲤。

“卿大人你看!”

卿玉案蓦地抬首。

只见萧霁月高高举起鲤鱼,笑的愈发灿烂,好像拿到胜利成果邀功的小孩子。

湿漉漉的衣衫黏在萧霁月的肌肤上,勾勒出了少年独有的曲线。卿玉案忙移开视线。

远处,喧哗声渐起,吸引卿玉案和萧霁月的视线:

“抓住那个人。”

“别让他跑了。”

……

打杀声过后,一道身影撞入卿玉案的怀中,卿玉案脸连趔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这是……

但萧霁月似乎也并未太过在意:“谁这么不知好歹啊,这么扰清净。”

他稳住身形,看清怀中哆嗦的少年后,惊愕道:

“太子?”

怎么会是谢朱颜,殷雪在什么地方

谢朱颜颤巍巍地说道:“有……有人要杀本宫。”

不知道是不是卿玉案听错,萧霁月若即若离的“切”了一声。

卿玉案尽量温柔地问道:“殿下身边的人在什么地方?”

“走、走散了。”

谢朱颜到底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微服出访被追杀,受到的创伤不少,几乎要哭成个泪人。

眼见着追杀的人距离越来越近,卿玉案心中一紧,将谢朱颜护在身后,用安定人心的语气说道:

“殿下不怕,跟在下走。”

谢朱颜拼命点了点头。

无人知晓的是,看到卿玉案对谢朱颜温柔安慰的时候,萧霁月的目光渐渐冷了下去。

装的真是好像啊。

不远处的黑衣人策马而来,问向为首之人:

“这两个人到底谁是太子?”

后者厉声回答:“那个红衣衫的,那个人身上有太子的玉佩。”

他们所指,正是卿玉案。

卿玉案下意识地摸向系在腰间的玉佩,正是当时春围时阗何忠交给自己御赐的那块。

他不解。

明明所有的时间线都是打乱的,为什么还会出现同样的结果。是不是自己未来所经历的事情,也会和上一世相同?

他记得这个时候,会有箭朝着萧霁月射来,上一辈子是自己替他挡的这一箭。

他望向山谷中的小径。

就在那个位置。

他想,若是换一个路径,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上一世的问题?

“殿下跟我来。”卿玉案拉住谢朱颜的手,朝前疾奔而去。

谢朱颜点头:“好。”

“嗖——”一只箭矢朝着卿玉案的方向刺去。

萧霁月猛地拉过卿玉案,结实的胸膛挨到卿玉案背后,一只箭矢精准的插入了萧霁月的臂膀之中。

没等卿玉案反应过来,温热的血便溅到了他的左侧面颊,洇染了一片红绸衣。

“你——”卿玉案错愕地偏过头。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呃。”

没等卿玉案说完,萧霁月强行从自己的左臂拽出箭尾,顺势按住了卿玉案的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