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血珠后就没再继续、伤得当真十分轻微的伤口,微怔过后喊道:“不用了,小伤。”
属于“幸好来得早,再晚点伤口就要痊愈”了那种,兰微霜虽然平日体弱,但眼下这么点小伤口还不至于如临大敌。
但谢淮清没听,进卧房去很快拿了伤药和干净的绸巾出来,坐到兰微霜面前给他上药包扎。
兰微霜见状,也懒得跟他再推辞,只是忍不住戏谑:“你这般担惊受怕,难道是觉得我会喊救驾,叫你有嘴也说不清?”
谢淮清垂着眼,握着兰微霜纤细的手,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往兰微霜手指上缠绸巾包扎。
闻言他抬眸看向兰微霜,笑了笑:“公子,这会儿可是在我院中。”
兰微霜挑了下眉:“谢将军。”
谢淮清温和应道:“是。”
兰微霜点评道:“大逆不道。”
谢淮清便诚恳认错:“是,臣知罪。”!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