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事怎么办。
文良拒绝,“娘娘今日提醒臣了,是药三分毒,陛下近日偶有头疼,不能再用药了。”
霍如深听言沉默了片刻让他下去。
等文良离开,颜莳才从院内的躺椅上起身,方才柳献的事她还要转述一番。
她走进屋内,只见霍如深依旧坐在床上,似乎陷入了沉思。
颜莳悄声走到他跟前,只是今日没用药,应该不会这么快发病,而且文太医也说了他最近并无异样。
或许是察觉到颜莳过来,霍如深这才侧头看她。
颜莳坐到了旁边将柳献那边的事转告霍如深,可她却发觉霍如深心思似乎根本没在她的话上。
“陛下听见了吗?”
霍如深轻轻点头,“等柳献把那几家银两诓骗一番,朕就能下手了。”
他居然真听下了,既如此颜莳便把话带到了,今日天光正好,坐在院内更舒服。
可她正要离开时,霍如深拉住了她的手,颜莳等着他说话,不过这人一言不发又松开了。
颜莳在心里轻叹了口气,她道:“外面天光好,陛下也出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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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献从王府内离开,走到半道就被王家公子拦下,说要请他去酒楼一叙。
明知他打什么主意,柳献点头应下,谢家给他送东西的事应该是被另外两家知晓了,而这消息自然是他放出去的。
果不其然,王家公子一改往日对他冷眼相待的态度,对着他又是恭维又是夸赞。
“现在谁不知道大人是陛下的心腹重臣,日后必定登阁拜相。”
柳献轻酌了一盏清酒道:“官场污浊,那比得上王兄受世人追捧。”
当初他离开时这些人可不是这副嘴脸。
“追捧算得上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哪能比得上大人位高权重来得爽快。”
三两句话就绕到了官位上,“咱们两家可还有亲,谢家可不比王家跟大人亲近。”
听他提起,柳献这才想起他们两家祖上确实有亲,不过已经是三代往上了。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王兄说的对,我可要好生掂量掂量。”
柳献话落,酒楼的雅间就被人推开,是剩下的温家人。
他们本想在外面堵着柳献,能不经科考就得封官位谁不眼红,谢家王家想要他们温家同样想要,说出去还是陛下“请”他们出山,这份殊荣可不低,但听到他们谈论到此处不由急了,直接撞开了房门。
柳献向霍如深禀报时回忆起那场景还有些可笑。
“他们在酒楼里大打出手,丝毫没了往日的气度,想来可笑。”
霍如深道:“做得不错,等回去后朕该好好赏你些东西。”
“臣不敢居功,这主意本就是陛下想出来了。”
柳献说话时余光扫到坐在一旁的贵妃娘娘,他到清河休整时见了陈远一面,那人告诉他哪怕会见官员时,陛下都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