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大人有要事找,让大人立刻过去。”
宋景玉有些无奈,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遭,容凛比他官职高,又是殿下血亲,眼下却要听他的吩咐行事,容凛心里定然会不服,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此人的刁难了。
“看顾好这边,我去去就回。”他又交待了一番才放心离开。
可当宋景玉走到地方后,一个人都没看见,他听见身后有些动静,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一闷棍砸晕了过去。
等他清醒时,发现自己在一处漆黑无光的地方,手脚也被绑了起来,不知是谁那么恨他,要如此行事。
宋景玉并不觉得袭击他的人是容凛,因为他知道那人没这个胆子,他好歹也算朝堂命官,私仇不会闹到这种地步。
就在宋景玉忍着脖颈处的刺痛苦想时,眼前忽然多两道微光,似乎是蜡烛发出的亮光。
他睁着眼睛看过去,微弱的烛光点亮了墙壁上的烛台,周围瞬间亮了起来。
宋景玉正要开口问话,猛然抬头发现他身后靠着的是一具棺桲。
他顿时汗毛竖起,挣扎着移开身子,难道这里是墓地,而且还是墓地里面。
柳献拿着手中的蜡烛,将周边的烛台一一点亮,然后走到宋景玉跟前,弯下腰道:“委屈宋大人了,堤坝那里守卫森严,想请宋大人来一趟真不容易。”
“我与阁下有何恩怨吗?阁下要如此?”柳献一直在暗中为霍如深做事,宋景玉没见过他也正常。
柳献微弯下腰,“并不是我要请宋大人过来,而是我家主子看上了宋大人的本事,想要拉拢宋大人,不知宋大人意下如何?”
宋景玉稳了稳心神,反问道:“你家主子是谁?”
柳献只是看了眼他身后的棺桲道:“宋大人身后靠着的正是老王爷的棺桲,您说,我家主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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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内,颜莳将已经清空的药瓶扔到炭火盆里,离京城越近,寒风就越刺骨,已经快要入冬了,临走时嬷嬷给她带的冬衣也派上了用场。
容言川多次劝说她坐马车回去,马背上赶路实在不适合她。
颜莳直接拒绝了,马车耽误时间,她早些回去,朝堂也能早些安稳。
“殿下。”
屋外传来敲门声,听声音是容言川。
“进来吧。”
容言川推开屋门,他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臣临走前,安太医给臣包了几包药材,说是给殿下补身的,这里驿站有药炉,臣让人熬了药,殿下趁热喝了吧。”
颜莳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药味,又苦又涩,“舅舅先放下吧,孤稍后便喝。”
容言川好似有话要说,站在原地未离开,颜莳坐到他对面道:“舅舅心里藏着事,不如坐下说。”
容言川面露苦色,他坐到颜莳对面道:“实不相瞒,臣找殿下是想说有关阿清的事。”
他口中的阿清就是颜莳离开前,容贵妃唤去皇宫陪她的容云清,容言川的女儿。
“贵妃娘娘的意思是想让阿清